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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南山村万籁俱寂,柳家老宅却笼罩在莫名的凝重之中。
柳镇山夫妻俩也没有回东屋,就在林广发夫妻留宿的后屋里坐着,心不在焉地聊天,时不时地探头出去听听西屋的动静。
西屋一片安静,只有傻柱子时不时的呼噜声响起。
间杂着一两声女孩鼻音浓重的呻吟。
林黄氏凑到柳林氏旁边:“妹子,柱子不会行房,那丫头这么憋着,会不会出问题?”
柳林氏压低了声音:“嫂子,你放心,那药是平海托人从窑子里弄出来的,可以让人手脚发软浑身无力,想要那啥。是窑子里专门整治不听话的姑娘用的,对身体没有多大伤害,回头补一补精气就好了。”
林黄氏放下心来。
这会儿她已经把柳轻月当做孙媳妇看待了,自然不希望柳轻月的身体有问题。
即便傻柱子智商有问题,身体却是好的。
虽然是入赘,但是以后商量商量,还是有可能生个孩子姓林的。
柳镇山假装出去喝水,又悄悄地凑到西屋门口听了听,傻柱子依然呼呼大睡。
“柳轻月”则是嘤嘤咛咛地哼唧着。
他放下心来,又回了后屋。
这一夜,后屋的四个老不修都睡不着,各有心思地坐在那里,你一言我一语的,硬生生地挺到了天亮。
天刚蒙蒙亮,柳镇山就出门了。
这件事情毕竟不光彩,他要亲自去请两个相熟的族老,提前吐露一点实情,免得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
柳镇山刚出门,东屋的柳轻月就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