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文广坐在堂上,眼底闪过一抹诡谲的光芒。他用力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柳轻月,你可知罪!”
柳轻月被衙役按着跪在堂前,心里无比憋屈。
她努力地压制着心底的火气,做出一副怯懦的模样,小声地回道:“回大人的话,民女不知自己犯了什么罪。”
卢文广大尾巴狼的一摆手。
石师爷上前一步,狐假虎威:“罪民柳轻月,因与同村陶五娘有嫌隙,诬告陶五娘的儿子陶金宝纵火,又上门敲诈陶五娘,人证物证齐全。”
说着,石师爷不经意地扫了一眼陶五娘。
陶五娘早就得了嘱咐,猛然扑倒在地,鼻涕一把泪一把地控诉:“大人,民妇和儿子实在是冤枉啊。柳轻月前段时间中邪,我给她驱邪,她不仅不感激我,反倒往我身上泼脏水。这次他们家意外着火,更是偷偷地绑架了我儿子,要把意外算到我儿身上。民妇带着孩子辛辛苦苦积攒一点钱,也被她骗走,拿去盖房。民妇求大人做主,还民妇一个公道啊……”
陶五娘跳了多年大神,做戏是一等一的好手。
这会儿哭得抑扬顿挫,简直比窦娥还冤。
柳轻月刚要为自己申辩……
“啪!”
卢文广又是一下惊堂木:“柳轻月,你竟然如此丧心病狂,看来不用刑你是不会招供了,来人,打二十大板!”
柳轻月无语到了极点……
什么叫做不用刑她就不招供?
给她开口的机会了么!
想说点什么为自己辩解,嘴唇动了动,又把声音吞了回去。
柳轻月清楚地知道,无论说什么都没有用。
连掌柜来了,不可能空手过来。
既然送了钱还上演了这么一出好戏,就证明卢文广要整治她的念头,无法用钱左右。
现在只能盼着她福大命大,能熬到凌子衿或者顾北廷赶过来。
还要盼着卢文广不要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