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月隔着衣袍按住那只不安分的大手,感受到了她的抗拒,帝君澜猛地捏了一下她腰间的软肉,疼的梓月浑身一颤,道:“唔痛,君澜,因为我让自己受伤了,所以你不高兴了。你想把我关在这里……嗯,不要……”
感觉到帝君澜的手竟往她小腹移去,梓月脸上染上一抹绯红,声音也不似往日的清冷:“师尊,君澜,我错了,下次我一定注意,对不起……”
帝君澜听着她软绵的求饶,眸中越发暗沉,在她耳旁蹭了蹭,咬了一口她雪白的脖颈,道:“阿梓不是喜欢这里吗,为什么愿留下,嗯?”
梓月被他咬的一个激灵,心却沉了下来,他是真的想把她关起来!受伤非她所愿,可若总是畏首畏尾,瞻前顾后,她还有什么资格站在他身边?
心间忽然升起一股郁气,猛地扯开他的手,冲出他的禁锢,回身抱住他,在他未做出反应的情况下狠狠吻了回去,特么的,道歉也道了,软话也说了,还咬她!
在外面跟人算计来算计去,回到九渊殿,他还要欺负她,她再不反抗,他怕是真敢把自己关起来!
帝君澜被她凶猛的吻势惊了一惊,以往都是他欺负她,她什么时候这么主动过?只是,被自己调教了这么多次,怎么吻技还是这么差?又啃又咬的像是一只炸毛的猫咪。
帝君澜一边甜蜜地烦恼着……一手揽住她的腰身,一手捧住她的小脑袋,加深了这个似是而非的吻。唇舌交缠间,两人的气息逐渐粗重起来,连周围的温度都炙热了几分……
良久,两人唇上都沾染了对方的血迹,才分开少许。帝君澜平息着体内的冲动,道:“阿梓这么热情,为师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梓月见他眸中的诡谲已经散去少许,暗沉的紫眸潋滟着丝丝缕缕的笑意,这才道:“君澜,我不想做金丝雀,整日关在富丽堂皇的笼子里,每日无所事事,我也不想做菟丝花,只能攀附着你生长,我想成为足以和你并肩的强者。”
早在她主动吻上来的时候,他的郁气就散得差不多了,如今见她如此说,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道细碎的流光,指腹摩挲着她细腻莹润的脸颊,道:“所以呢?”
梓月直视着他的眼睛,道:“我会尽量保护自己,但人外有人,我不可能每次都毫发无伤,你不能因为这个就惩罚我。”
帝君澜眯了眯眸子,道:“还有吗?”
梓月抿了抿唇,道:“我觉得我们的契约有弊端。”
帝君澜闻言,挑了挑眉,示意她说下去。
梓月动了动唇片,道:“这个守护契约,若的一方受了伤,强的一方就能感知到,甚至受到影响。如果他日我们遇上比我们都强的对手,一方受到重创,另一方岂不是也会失去战力?”
帝君澜微愣,这种情况他还真没有考虑过,因为很少有人能真正伤到他,只是想到他曾身中织梦咒,不由得锁起了眉头,能伤到他,说明与自己实力相当。如果那人还活着,对阿梓来说,确实也是一个威胁。
而且,自己若是让心怀不轨的人知道了他跟阿梓的契约,说不定为了达到某种目的,会通过伤害阿梓来对付他……看来,还得把契约印记隐去才行……唔……本来是想威慑那些花蝴蝶的……
揉了揉她的小脑袋,道:“你有什么好主意?”
梓月目光微闪,道:“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中和一下契约者之间的感应?比如,我受了伤,你可以立刻感知到,但却不会因此受到影响,嗯,有这种法子吗?”
帝君澜心中一动,当初之所以告诉她两人同命同伤,就是怕她不爱惜自己。却不想她在意的是这个?根本不是担心遇上更强的对手,而是担心自己因为她受伤?这个傻瓜……
帝君澜紧了紧抱住她的手,眸中闪过一都流光,道:“想要彻底不受影响是不可能的,但可以通过特殊的法子淡化这种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