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敌有些委屈的瞪着物倾画,明明都快奔三的人了,居然这么小气,哼,看在对方母亲还躺在床上的份上不跟他一般见识。
言不敌是不计较了,一旁的物哲封听不下去了。
就见物哲封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身,肃穆张脸,瞪着物倾画,威严厉色道:“臭小子,言姑娘就是那个为你妈妈看病的姑娘,你这是什么态度,快给老子过来道歉。”
其实,话语落下后看到言不敌委屈又带着倔强的小脸,物倾画就已经后悔了。
他虽然生气她为金付那瘪三讲话,但她这么早早的赶来却是真心为了他们。
只是她的脸为何比之前白了些?以前是白里透红的健康白,可今天,很像一种病态的白,她生病了么?
旋即面容缓和下来,听话的道歉道:“抱歉,刚刚没控制好情绪,让你见笑了,这么早过来,可用过餐了?”
言不敌也不是个爱记仇的人,既然人家都低头认错了,那她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吧!
旋即大手一摆,很有大家风范的样子,“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你的道歉,原谅你了。”
物哲封一旁低笑出声,“小不敌,你们真的早就认识了?”
昨晚听物倾画和金付的对话,物哲封以为是诓金付的呢。
“是的,物叔叔,我和倾画大哥认识有些日子了。”
只是你儿子脾气不太好,和物叔叔你差远了,言不敌半说半腹诽道。
“也就一礼拜多一点,”物倾画一旁拆台,“爸爸,早点再不吃就要凉了。”
“好,那你招待小不敌。”
说完,物哲封带着早餐去到了外间,在跨出房门的那一刻,两边嘴角扬的高高的,显得心情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