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直升飞机的声音远去……
她才发出悲鸣般的痛哭声。
紧紧的抓着余温的双臂问他,“他怎么样了?是不是流很多血,伤口在哪里?”
余温疼痛的看着她慌乱,紧张,憔悴,心底说不出的滋味。
“你说啊,他是不是伤的很重?是不是?”
眼泪如绝提的河水,始终都流不尽。
“伤口在腹部上,很多血。”
下一秒,她软瘫的跌坐在雪地里,恍恍惚惚几秒后,又发疯一样的摸索地下的血。
“这是不是他流出来的血?”
余温喉咙干涩,看着她双手捧着带血的雪,不知道怎么说。
她的声音徒然提高,“是不是?”
“嗯。”
“啊,呜呜。”
她把手心里带血的雪花捂在心脏处,哭的声嘶力竭的。
“是我不好,是我的错,哑巴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没想要伤害你,我从来没想要伤害过你,为什么要伤害你,啊啊。”
心脏在撕裂的拉扯,疼痛一点点蔓延全身每一寸,涌进四肢百骸里。
“落落,你冷静一点好不好?”
余温抱住她,看着她这样痛苦,他也很伤心,很绝望。
“刀子,刀子。”
她麻木无神,一把推开余温,跌跌撞撞的朝茅屋里走去。
心真的很痛,是绞痛的滋味,她想象的到,当她那一刀捅进他腹部里的时候,他该有多么痛苦。
那是她的哑巴哥哥啊,是她小时候拼命守护的少年,是她小时候的欢喜。
怎么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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