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白垂头叹息：“原来赶我出去，是烟瘾犯了么？”

女孩苦笑着耸了耸肩，顺着楼道回到自己的房间。

……

初白往后仰躺到床上，眼睛滴溜溜睁着，望着头顶的装饰，脑子里空空如也，不知什么时候竟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不是被闹钟吵醒，而是一个电话。

睡眼惺忪的女孩揉着眼睛，都没仔细看来电的人是谁，接通电话，无精打采地出声：“喂……？”

“看来你昨晚睡得很好？”

另一边，男人语气平和，却叫人听出若有若无的讥嘲和不爽。

“陆……陆先生？！”

初白意识到对面之人是谁，赶忙坐起来，睡意簌簌退了几分。

“初白……”陆凌诠轻声念着她的名字，又沉默了，似乎难以启齿。

“怎么了？”初白困惑地眨眨眼睛。

“你真要离开？”

“啊？”

“我的意思是……”陆凌诠支吾一声，“如果你不在，又没人陪我下棋了。”

“可是，恕我直言……您好像，也不是很喜欢下棋啊？”

“谁说的？”陆凌诠不认。

“女人的直觉，其实，您是在打发时间吧？”初白猜测。

“呼……”默认般的沉默，“那我换个说法。”

“咦？”变得有点快。

“如果你不在，就没人陪我打发时间了。”陆凌诠非常严谨的改了几个词。

“……”初白愣了几秒，莫名觉得这种说法有点暧昧……

女孩许久没有回音，陆凌诠等得不耐，叹了口气：“算了，当我没说。”

语罢，便要挂断电话，初白赶忙抢言：“那个……您是在挽留我吗？”

陆凌诠无语：“可能么？”

“那您现在是……”

“我只说一次，听清楚了。”

“嗯！”初白莫名变得期待，擦亮了耳朵，静静凝听。

“观赏你犯蠢的样子，挺有趣的。”

男人声音低绵，却还是掩盖不住话语之中的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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