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不是真的打,但是,张简也怕被他打pp啊。
那个老没面子了。
二人一起出了大门,君景阳交代门房一声,便带着张简策马回到安王府。
安王府的下人怪异的看着他们的王爷拉着一个男的从外面进来,脸色沉重,似乎心情不太好。
君景阳拉着她一路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二人直接进了主屋。他指着净房门,“进去吧,洗干净了。既然要来我这里,可不能再瞒着我。”
想了下,他又不太放心,拉着她一起进去,“走吧,我还是跟你一起进去。”
张简一阵错愕,但是没有办法。
这伤,君景阳迟早是要知道的,瞒谁也不能瞒着他。更何况她还指着君景阳帮她瞒住家里人呢。
君景阳打了水,找了帕子拿在手上,“你自己洗,还是我帮你洗?”
张简只好上前。
她扭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能不能帮我取个镜子过来,不要在这里看着我,这样我洗不了。”
君景阳立刻转身出去,没一会儿就两手空空的进来了。
张简看着他,奇怪的问道:“镜子呢?”
君景阳笑了笑说:“你到系统里取一个镜子出来吧。”
张简惊讶的看着他,“难不成你屋里的连面镜子都没有?你平时都不照镜子,都不整理仪容的吗?”
“你倒是快点啊,”君景阳反过来催她。
张简笑了笑,连忙从系统里取出一面镜子来,顺便还捞了几瓶药膏和一篮子的刺梨。
君景阳站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慢慢的清洗掉脸上的东西,终于露出易容下面的伤口。
君景阳看到那伤口后,狠狠的抽了几口冷气,声音中还带着抖音。
“小简儿,你竟然伤成这样了?”
张简委屈巴巴的看着他,“人家都已经伤成这样了,你还这么凶。再说了,这又不是我自己把自己划伤,你就是要算账,也得找那个该死的君景康啊。”
君景阳有些无奈,“我不是在凶你。”
“可你刚才明明在凶我啊。”
君景阳拉着她往外走,“走吧,到外面,我给你上药。我是在凶我自己,我是在气我自己,怪我自己没有保护好你!”
张简听后,微微有些心疼,拉住他的手,轻轻的晃着,“这又不能怪你,谁知道他居然还有这么多的势力,居然还能从皇宫里把我给掳出去,这是谁也不敢想的啊。”
到了外面,君景阳按着她坐了下来,看着桌面上的那几瓶药,问道:“该用哪一瓶,你说,我来帮你涂。”
张简指了指桌面上绿色的那一瓶,然后又问:“要是我脸上以后落下疤,你会不会嫌弃我呀?”
女人就是这个样子,明明知道答案,可还是想要听一下对方怎么说。
“会!我肯定会嫌弃你,天天把你关在屋里,不让你出去见人,这样可好?”
君景阳拧开瓷瓶盖,语气生气的道:“你就让他证实呗,你就让他知道你可以凭空不见,干嘛要生生的被他这么伤到?”
张简的眼泪掉了下来。
君景阳吓了一跳,连忙哄道:“怎么了?别哭别哭,泪水都流到伤口上,可疼了。别哭!他连忙将她的脸抬了起来,让泪水顺着眼角流,不让它流到伤口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