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管家忙跪下磕头不跌道:“谢殿下,小人一定粉身以报大人的知遇大恩。”
钱管家见静宫慧仁显出不耐的表情,马上道:“凡天下毛贼,不外乎掠夺美人,金银,皆是贪财好色之徒,就算他有几分侠义,但还是逃不脱不过这个‘贪’字,因此,殿下只要派一女忍者率领五十个刀客假扮着客商引诱毛贼来夺,再围而奸之,如此,可报这几日来之大仇也。”
静宫慧仁怪笑道:“好,了不起的妙计,就照这办法行事,哼哼,这回一定要叫这些毛贼有来无回,哈哈哈···”
钱管家也伴随着发出几声有节奏的大笑。
这日潘安岳正在寨中午休,外探的兄弟陈酿飞马来报,说是山下有少许倭人经过。
便召集兄弟,大殿议事。
待众家兄弟都到齐了,潘安岳才道:“陈兄弟,你将所见重述一遍,以让众位兄弟心里有个底,方便行事。”
陈酿道:“是,寨主。各位兄弟,今日山下即将有一镖队伍经过,据可靠消息得知,这押镖人竞是个东洋美女及三、五十个东洋刀客,镖车车轮所过之处,轮印深入路面寸许,足见所押之物十分贵重。看那东洋美女,弱不禁风,摇摇欲坠,似乎病体沉重,且时而还伴随着几声咳嗽,就算有武功恐怕也使不上了,那几个刀客,虽身材长得魁梧,英勇不凡,但眼神无光,不过是外家粗手,更不足为惧…倭人于我境内干尽坏事,如此良机,岂容错过?”
潘安岳道:“众位兄弟意下如何?”
众人齐道:“寨主至今尚未娶妻,不如纳了那东洋婆娘为妻,岂不皆大欢喜?”
潘安岳笑道:“那不是通敌卖国,如此大罪,为兄怎么担当得起?哈哈,玩笑吧。”
烈日当顶,毒焰肆掠,万里无云,山间大道,却仅有那倭人镖队冒日前进,看他们行动缓慢,可知在这烈日下也吃尽了苦头。
这时,镖队到得一条傍山道路,大路处于两面几百米山峰中,两旁青藤翠树掩盖了山势的险峻。
突然由两旁林间射出无数‘没羽箭’,众倭人似乎防范不及,皆葬命当场,只有一艳丽无双的东洋美女静静的坐在一匹骏马之上,面容平静,竟然毫无一丝惊慌之态。
陈酿当先冲到那东洋美女面前,喝道:“兀那东洋婆娘,敢情是吓得尿满裤裆,不敢下马?若你此刻诚心做我大哥压寨夫人,给我大哥磕一百个响头,或许我大哥会怜香惜玉,饶了你这婆娘的性命。”
该女仍然端坐马上,但却面有为难之色,乞求道:“好汉大爷饶命,小女子手脚酥软,不能下跪,好汉可否前来扶小女子一把,好让小女子拜谢各位大爷不杀之恩。”
陈酿哈哈笑道:“果然是个贪生怕死的骚娘们,敢情是真的尿裤子了,好罢,大爷我就扶你下马吧!”言罢,放下手中那对‘阴阳双撞锤’,趋近那东洋美女,谁知变故突起,只见东洋美女长袖飘舞,极其自然的缠上陈酿双手,陈酿便一声惨叫,随即晕了过去,原来陈酿的双手已被那美女的衣袖生生切下,鲜血还未流出,那袖子又抚上陈酿头颈,只轻轻一切,陈酿脑袋便滚落地上。
该女发出杰杰怪笑,笑声阴森恐怖,虽在烈日之下,众人仍觉得寒气渗人,冷汗直冒,她只说道:“你们这群毛贼,今日本姑娘叫你们死无全尸,哈哈哈。”
潘安岳见陈酿不幸惨死,一时红了眼,一声呼啸,众家兄弟冲下山来,围住该女一阵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