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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雅是挺想得开的，反正都到这地步了，与其自己痛苦、不甘，不如想想别的来缓解心情，反而这么一想，身体还比较舒畅了一些。

“你笑什么？”清泉不解的是，这个苏雅都死到临头了，竟然还能笑的出来，反倒叫她有点慌了。

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总感觉这个苏雅有点深不可测的感觉。

但是为了掩饰心底里的那一点恐慌，她又只能用更凶狠的外表。

顾雅不答她的话，嘴角上保持着和刚才一样的笑，其实没什么可说的。自己现在已为鱼肉了，又能说点什么呢。

“告诉我！在笑什么！”

越是不明白顾雅笑里所带的意思，她就越是恐慌，越是恐慌，她便越是愤怒。直接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鞭子，然后狠狠一鞭子抽到顾雅的身上。

身上的伤口本来就很多，在这样一鞭子一鞭子下来，即便是铁打的身体，现在也扛不住了。

清泉一口气抽了好几下，毫不留情。

顾雅却是依旧咬牙，一声不吭。

“说话，你给我说话！”清泉想不通，为什么这个女人不肯说话，不肯求饶，都已经这样了，居然还一声不吭。

她在折磨人的时候，最喜欢得就是能够听到人在自己面前奄奄一息，疼得只能求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