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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姑娘，您能收我为徒吗？”

孙大刚两眼闪着星星，看着白若婉的眼神熠熠生辉。

白若婉嘴角不由抽了抽，勉强维持住一派大师的风范，低垂着眼帘沉声道：“我只收有缘人。”

孙大刚的眸色暗淡了几分，“那……什么样的人才算是有缘人呢？”

白若婉：……

原来孙大刚同学还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孩子，可她也说不清什么是有缘人啊！

系统让收的就是有缘人？

呃……

感觉好敷衍……

“时机到了就知道了……”白若婉干巴巴说道，为了不再被孙大刚缠着问东问西，忙收拾了东西往门外走去。

结果刚到门口就见秦枫面色凝重的在门外站着，身上依然是一袭青色衣袍，衬得他面如朗月。

只是脸色十分不好，看起来有些苍白。

“你怎么在这站着？”

秦枫勉强笑了笑，直视着白若婉的眼睛，目光中的沉痛仿佛要透过那晶莹剔透的眸子流泻出来。

白若婉看的心头一惊，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攥了一下。

“我们昨天就见过了？”

秦枫的声音很轻，似乎有些疲惫的样子。

白若婉讷讷点头。

“那我是全都忘了吗？”

白若婉再次点头，看到他那样子感觉自己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