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顿了顿，又继续说：“我喜欢的人从来就不是你，我对你没感觉，我是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你不要再在我身上花心思了。”

“……我喜欢的人是寒哥哥，而且我这辈子就只喜欢寒哥哥他一人，根本不可能会再喜欢上其他的人，我和你根本就不可能的。”

话音又默了几秒，然后又继续说：“至于我小时候你帮我洗过澡，那都是大家年少无知的事了，我们也别太放在心上，忘了吧。”

“……我们以后还是朋友，至于其他的我和你根本不可能。”

程风漆黑的瞳孔不禁的又暗了几分，不过很快就收敛起了他多余的情绪，语调轻松地又开了口：“芝芝，你有没有想过你是真心的喜欢夜四吗？还是你喜欢的人，其实只是你想象中的那个人。”

“……你真的了解过他吗？你知道他喜欢什么，又不喜欢什么吗？你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吗？你说你喜欢他，还是说你喜欢的其实只是你年少时，在你心里勾勒出来的那个人罢了，而这个人的原形，只是刚好是夜四而已。”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心中的那个人，你心里爱的那个人，真的还是你心里想象的那个模样吗？你真的没有任何改变？他真的是他吗？这些你都有想过吗？”

余芝芝像是被程风这番话，一语惊醒了梦中人，眼神蓦地僵住了一秒，然后才慢慢悠悠的恢复到了一片清明。

原本坚定不移的眸子，有史以来也第一次浮现出了一抹质疑和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