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秒，当夜水寒真正的拥抱着季沫，真正的感受过她的体温，真正的呼吸着她的气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她的存在。

夜水寒冷凝而又阴霾的脸上，才终于爬上了一抹属于人类的情绪，眼底也终于有了一丝丝的暖意。

就连此刻夜水寒再开口的语气，也多了几分温软：“现在也不迟，就算我们其中的过程有些坎坷和曲折，可是我却依旧还是幸运的，毕竟我若是能和我第一眼就爱上的女孩彼此相爱，就算要我付出一点代价也是值得的。”

第、一、眼、就、爱、上、的……

等等，她刚刚听到了什么？

他说了什么！！！？？？

季沫呆若木鸡的定格在了原地，脑子放空了好一会儿，才开始慢慢的运转起来，细细的想了想夜水寒刚刚对她说的每一个字。

明明都是很简单通俗易懂的词语，怎么现在把它们连在一起，经过夜水寒说出口，季沫的脑子就突然宕机了，怎么就变得很难理解他刚刚讲过的每一个字。

季沫足足花了好几分钟的时间，才终于理清了思绪，消化了这对于季沫而言，太过于突兀和震惊的告白。

季沫眸色一阵动荡，浓密的睫毛轻颤了颤，动了动唇，又动了动唇，好不容易才终于从嘴里挤出一句话：“你为什么不早点说清楚呢？早一点说清楚的话……”

她就不必和他兜兜转转了这么久，做了这么多无用的事了。

上一世的她也不必误会他，让他和她白白错过了上一世，浪费了大把大把的时间。

让她上一世恨了他一世，怨了他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