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的声音带着一抹浅浅的讽刺：“我为什么要让夜水寒给我钱？我自己就有能力养活我自己，而且还能活得很好，我为什么要靠男人活下来？”

“……这广告又不是夜水寒给我的，他凭什么要无缘无故的给我钱呢？就算我和他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他也没有义务一定要养我，给我钱花。”

“……而且那些相片也只是很正常的杂志相片，并没有任何乱七八糟的东西参杂在里面，麻烦你把你脑子里的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抛弃，不要拿着有色眼光去审视任何人。”

余芝芝被季沫的话，凝噎得好一会儿都吐不出来一个字，在脑子里反反复复的组织了好久的语言，刚想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夜水寒冷清的声音却突然传了过来：“不是来吃饭的吗？还要不要吃？”

余芝芝蓦地打住了正要脱口而出的那些话，神情不满而又抱怨的看了眼夜水寒，刚想要开口替夜水寒感到不值，想要辩解两句的时候，程风不疾不徐的声音却突然打断了她的思绪：“芝芝，听说你下个月就毕业回国了，你回来想干什么？是直接进公司工作，还是你自己有什么打算？”

余芝芝只好又将她已经轮到嘴边的话，又悉数吞回了腹中，不甘不愿的从夜水寒身上收回了视线，转头看向了程风。

余芝芝试图把她心底的还残留着怒火往下压了压，调整好了情绪之后，才对着程风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