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有的情绪，所有的波澜，所有的一切的一切，全都只是属于夜水寒一个人的。

而在其他人的面前，她总是表现得落落大方，分寸有度。

从来不会对任何人和任何事，有着逾矩半分的时候，总是很克制着她自己的情绪。

然而，只有那晚他在看见她的时候，他才从她的脸上，看见了这么多那么丰富的情绪。

就算是愤怒的，就算是崩溃的，就算是歇斯底里的，但都总归要好过于她的淡然和波澜不惊。

蒋墨甚至会有一种错觉，总觉得只有在那个时候，在她卸下了所有的防备之后，他才算是真正的靠近过她，仿佛只有在那个时候，她在他面前才像是真正的她，才算是一个鲜活的人。

于他而言，这般美好而又鲜活的事，他怎么可能会生气和在意呢？

他高兴还来不及，他甘之如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介意呢？

他倒是巴不得她能多在他面前表现出这么多的情绪，可以随性所欲的做她自己，做她自己更想做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