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水寒也是在那个时候，其实就已经在他母亲和她之间做出了抉择，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相信了她心中所想，才会误会了他。

只是他没说，她也没问而已。

其实，早在孙浩说到一半的时候，季沫大概就已经猜到后面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不过是她一直不敢多想而已。

那晚她原以为他是去老宅，是因为她和夜夫人闹得不可开交，还动手打了云杉，他才特意去老宅替她跟夜夫人赔罪的。

如此说来的话，他到底还是觉得她是无理取闹的那个人，她是错的那个人，他在乎的人终究也不是她，所以，他才会去替她道歉。

可原来都是她想错了，她误会了。

他不是去道歉的，而是去为她撑腰的，他为她而竖立起了所有利刺和锋芒，要的却只是她们对她的一句道歉。

他的暴戾乖张，他的嗜血无情，他的杀伐果断，他的冷漠沉静，到后来他把云杉送进了地牢，甚至最后不惜和夜夫人彻底生分决裂，都是因为她，是因为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