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沫耳边突然响起了夜水寒曾经也对她说过的这句话,挂在嘴角的那抹自嘲的笑容更甚更浓。
连带着再开口的语气,都显得那么的毫不在意,轻飘飘的:“这些话就算夜夫人您今天不说,我也会照做,因为我还没有下贱到去倒贴一个男人。”
“……夜夫人,您应该操心的不是我,是您的儿子,是他不肯放我走,是他非要留我在这里,您应该问他什么时候可以放了我,他什么时候可以厌了我,也好放我自由。”
夜夫人满脸都是对季沫嫌恶和鄙夷,像是看见了一块肮脏不堪的抹布,眼底全是对季沫不屑,开口的声音也像是一把带着毒刺的利刃,一刀一刀的,准确无误的剜着季沫的心窝子:“你既然只是我儿子身边的一个玩偶,那么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都由我儿子决定,还轮不到你来担心这些,就算我儿子要玩你一辈子,就算他结了婚,只要他不说放过你,你就只能以这样下贱的身份继续留在他身边,你永远都是在肮脏恶臭的泥水里的一条臭虫而已。”
季沫的心脏发出了一阵又一阵的刺痛,尖锐的刺痛,惹得她的心脏都狠狠哆嗦了一下,垂在身侧的双手,指尖一点一滴的慢慢收紧,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可脸上却还是云淡风轻的冷漠,勾着嘴角浅笑着,开口的语气不轻不重的,却又带着一股浓烈的讽刺:“是吗?那夜夫人您知道不知道,您的儿子却愿意我这条低贱的臭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