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夫人也被季沫这般磅礴的气场，惹得怔住了片刻，才回了神，心头的怒火却像是被人又猛地的浇灌了一盆热油，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

连带着再开口的声音都显得愤怒难当：“季沫，你是要翻天了是不是，以为小寒现在护着你，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现在整个夜家，还没人敢忤逆我的意思，就连小寒都不敢这么和我说话，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尊卑不分，说话没大没小。”

季沫嘴角蓦地扬起了一抹酸涩的笑容，再开口的语气虽然不像是刚刚的那般冷厉和霸气外露，但却丝毫没有任何软弱和胆怯：“夜夫人，我自问我从来都没有不尊重您的意思，我自从踏进颐园的那一天起，不管我做什么，说什么，在您的眼里，您有过哪个时候，认真的瞧过我一眼的？”

“……您一开始就带着情绪带着有色眼镜，来看待我的一举一动，您就像是个审判者，评论我的一举一动，其实不管我怎么做，再怎么迁就您，您会对我，或是有可能对我半点改观吗？我想答案您比我更清楚。”

季沫静默了片刻，不等夜夫人开口，又继续说：“当初我家里确实是欠夜水寒的钱，也的确是我提出来分期付款，可是我并没有说要把我自己当成人质，将我自己当成一个宠物一般，豢养在夜水寒身边，当一个他身边的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