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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上一世的她，任由悲剧再一次在她的眼里上演着。

那股决绝的悲痛和绝望，像是一个无敌的黑洞，疯狂而又无情的拼命拉扯着她，吞噬着她，啃噬着她，湮没着她。

像是飘荡在茫茫无垠的大海里，无法挣扎、无法呼吸、无法自拔。

季沫不知道她做了多久的梦，又在梦里挣扎了多久，痛苦了多久。她只晓得她醒来的时候，床单都已经被她的泪水浸湿了，穿在身上的睡衣，也已经被汗水打湿了一大片。

可季沫却像是什么都感觉不到一般，光着脚丫子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裙，披着一头齐腰的长发，从床上爬了起来，直愣愣的走出了卧室，径直朝着三楼男人的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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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水寒下了车，直接回了书房，夜水寒前脚才刚刚踏进了书房，后一秒男人冷凝而又阴鸷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说重点。”

就算夜水寒没有直接说明到底要让孙浩说什么，可孙浩还是一秒就抓住了夜水寒话里的重点，刚刚在车上，孙浩一路上也已经全部调查清楚，季沫最近两天都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