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掌柜叹了口气，说实话，他与连墨共事了这么久，很欣赏他这样的天才炼丹术，可是万万没想到……

对于林掌柜的话，顾鸢禾不置可否。

她翻看着林掌柜递过来的库房记录，突然指着一个名字问道，“这个廖遇森每个月领那么多草药，但是奉上来的丹药却是最少的，这是怎么回事？”

林掌柜连忙说道，“廖大师的成丹率比较低……”

他这话说得还算是客气的。

其实这个廖遇森，是丹泽阁十几名炼丹师中炼丹术最差的，他的失败率，占八成以上，每个月领的草药最多，交上来的丹药却最少，但又刚刚够标准。

导致林掌柜就算想责备他，也找不到由头。

而且他也怕会因为这个使得其他炼丹师觉得他是吝啬于那点草药钱，会影响他们提升炼丹术的积极性。

林掌柜皱着眉头，每个月单单是廖遇森浪费的草药，已经是一笔巨款了。

他见顾鸢禾神色有异，生怕她会怪罪廖遇森，连忙解释道，“最近廖大师很积极地向连大师学习，他的成丹率已经比以前好多了，应该没过多久，便能突破一个品级，到时候咱们丹泽阁又会多一个优秀的炼丹师……”

说到这里，他的脸上又浮起一抹担忧。

“唉，小的忘了，连大师他……”为什么内奸偏偏就是连大师呢。

顾鸢禾眸光一闪，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林掌柜不用那么快就下定论，只是一个‘墨’字，还说明不了什么。我相信连墨不是那种人。”

“但愿如此吧……”林掌柜叹气。

顾鸢禾笑了笑，“你不是说炼丹师们都在努力提升自己，日夜不停地炼丹吗，带我去瞧瞧他们有什么进展。”

“是！”

林掌柜面上的愁容立即消失，连忙带路。

少东家的炼丹术如此厉害，只要随便露一手，就够那些炼丹师们研究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