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萧玄渊抱得极紧,她的脸紧贴着他的胸膛,几乎可以听见他沉稳的心跳声。
龙涎香气味混合着一股奇特的药香味钻入她鼻中,十分好闻。
他的胸膛也不似寻常久病之人,竟然挺有料的。
顾鸢禾伸手摸了摸,隔着柔滑的衣料,感觉手下的触感出乎意料地好。
身下男人的胸膛震了震,低笑出声,带着几分揶揄,“顾小姐,若是要摸,以后本宫可以让你摸个够。如今在大庭广众之下,似乎有些不好吧?”
“……”顾鸢禾瞬间感觉自己的脸热得要冒烟了。
温热的大掌握住她的小手,男人另一只手按在地上,半撑起身子,刚要扶着她起来,下一刻,顾鸢禾飞快地抽回手,红着脸把他推开。
“不要脸,谁摸你了?一点料都没有,谁爱摸谁摸!”
她羞恼之下,没控制好力度,直接把萧玄渊推得又倒在地上。
男人闷哼一声,脸色白了白,嘴上却不着调地笑道,“顾小姐,你这是谋杀亲夫。本宫身子本来就弱,你又这般重,方才被你一压,后背都被石子扎伤了,如今你这一推,怕是要让本宫再多上几个伤痕了。”
顾鸢禾自知理亏,撇了撇嘴,伸手去扶他,嘴上却道,“你活该,谁叫你没个正经!”
男人握住她的手,借力坐起来,正要站起身,目光微转,突然顺势一拉。
顾鸢禾没防备,被用力一带,直接跌落入他怀里。
“顾小姐,这是第几次对本宫投怀送抱了?”男人唇瓣微勾,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低笑着问道,“莫非,你对本宫早就有非分之想了,嗯?”
最后那一个字的语调,可谓是百转千回,意味深长,毫无倒打一耙的觉悟。
……
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殿下调戏良家少女的小太监乔权:“……”
马车四崩五裂之后被迫从车底下现身的影卫:“……”
软轿内的神秘男人:“……”
这两人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当他们是死了吗?
真是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