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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夫好言相劝,你却好心当驴肝肺!哼,活该你爹命不久矣!”
韩伦甩袖离开。
数根银针飞出,射在韩伦的身上各处穴道,将他定在原地。
顾鸢禾走到他的面前,“韩长老,方才我已经提醒过你不要再诅咒我爹了,是你自己不听,不能怪我。”
她拿出一根缝衣针,穿入白色细线,在韩伦的嘴唇前比划,“你说我是把你这口无遮拦的嘴给缝上呢,还是缝上呢?”
仿佛在考虑该从哪个位置开始缝,她歪着脑袋,一副苦恼的样子。
韩伦吃完解药刚刚好转的脸色又青了。
“死丫头,你敢!”
该死,这死丫头究竟对他做了什么,他竟无法动弹!
“我不敢。”顾鸢禾嘴上这么说,但却拈着针线,目光落在韩伦的嘴角处,眼看着便要扎下去——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夺过针线,“顾小姐的手不该用来做针线活,若是不嫌弃,就让本宫来代劳吧。”
韩伦老匹夫没能捂住重要部位,都走光了,连众将领这么厚的脸皮都不好意思直视,这丫头就不怕长针眼么!
顾鸢禾愣愣地低头看着被握住的右手,片刻后,急忙抽回,“你想做针线活回家自己做去,抢我的针线干什么!”
最重要的是,谁让他牵她的手了!
萧玄渊凑近她耳畔,微热的呼吸喷在她小巧玲珑的耳朵,“顾小姐,这老头今日被你折了面子,本宫好不容易把他哄顺了气,你若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他的嘴缝上了,恐怕这回真要结仇,到时候连累的还是将军府,不如就给本宫一个面子,暂时饶了这老家伙吧。你若真想教训他,往后有的是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