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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棠在修文和杨父结成了一对好酒友,修文县不仅家家自酿米酒,还酿猕猴桃酒、李子酒,反正水果都是自家产的,材料取之不尽。
叶棠习惯了晚餐时和杨父对饮几杯,果酒清甜,但没想到后劲颇大,叶棠放下了心防后心情舒畅,每次都忍不住多饮几杯,所以一向号称酒量颇好的叶棠倒是好几次都喝的醉醺醺的。
那天入夜,喝的晕乎乎的叶棠和盛森一起坐在天台的椅子上看星星。
叶棠抬头仰望着苍穹的星空,傻笑着说:“这里真好,星星美,酒也好喝。”
“我看再呆下去,你都要学会酗酒了,”盛森好笑地说:“酒真的那么好喝吗?”
叶棠站起来,脚步凌乱地走到盛森面前,摇摇头,指着盛森用一副同情的眼神看着他说:“真可怜,酒精过敏,这辈子你算跟美酒无缘了,你没有尝过那个果酒的味道,又清冽又刺激……”叶棠边说边傻笑,似乎在回味美酒的滋味。
“我能间接地尝一下吗?”盛森的眼神变得黯沉,他把叶棠的头拉低,然后侧头精准地吻在了她的唇上。
叶棠一瞬间怔忪,盛森已经起身,用手扶住她的腮,加深了这个吻,他尝到了果酒的清香,也尝到了唇齿间的甜蜜。
盛森离开叶棠的唇,伏在她的耳边低低地笑:“酒的味道果然不错。”
叶棠还在发蒙,被酒精控制的脑子空荡荡的一片白,她侧头皱眉看着盛森,下意识地舔了舔肿胀的嘴唇
“傻瓜,不要诱惑我,”叶棠又听见那道声音在她耳边暧昧的道:“记得呼吸。”
然后她又被吻住了,盛森拥着她抵住天台的墙壁,他似乎哪里不一样了,他的吻变得强势热烈又疯狂,一遍遍地碾过叶棠的嘴唇,一遍遍吮吸着她的唇舌,不断地变换着角度和姿势,叶棠本能的想后退,可是她越退缩他就越前进,疯狂的像要把她拆吃入腹。
直到叶棠退无可退,她的背和墙壁已经贴的严丝合缝,面前的盛森像一座泰山一样不可撼动,确切地说,是一座火山,火红的熔岩在喷涌,唯一的喷发口就在他们的唇齿间。
唇上的热力让叶棠觉得麻痒,一股股奇怪的电流在身体里乱窜,她不舒服的想要挣脱,又有点生气,可是手和脚都使不上力气,唯一能反击的方法就是恨恨地咬住盛森的唇,看他痛不痛?
盛森果然吃痛放开了她,他的唇上被她咬出了血珠,晶莹剔透的一颗就挂在唇边。
“哇,”盛森大叫:“好痛,棠棠,你好狠心,竟然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