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子对漂亮男子有一种天然的仰慕,媚眼如丝盯着公子道:“表兄表妹,对对儿,不是吗?”
看到如此风骚的倭国女人,马如龙也是禁不住心头一荡,怪不得神偷为她宁愿丢了大腿而在所不惜,这女人确实够浪。暧昧里透着一种小情调,不过举手投足间依然泄露出丝丝缕缕地隐藏于内心深处的毒辣,“这样的女人不能沾”马如生默默地告诫自己,却又敷衍着说道:“娟子小姐真幽默,我们现在去见渡边先生,可以吗?”
“当然,当然。”
三人进门,倭国小矬子站在客厅里,正生气的挥舞着手掌抽打着空气,嘴里还“八格八格的骂着自家祖宗”见到马如生非但没有礼让客人,反而毫不客气地叫嚣道:“马桑,不要再来啦,铁枕是非卖品,战略物资,上峰知道,统统死啦死啦的。”
马如生示意张小姐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锦盒递给渡边,渡边打开锦盒,瞪了一眼娟子,唔哩哇啦一串鬼话,渡边娟子立即沉下脸来:“马君,你的瓶子,哪里来的?”
马如生冲娟子眨眨眼:“前天从鬼市一个女子手上淘来的,这个是官窑,好东西,送给渡边先生,另外,还有一块好玉送给夫人。”
张小姐递给娟子一个小锦盒,东洋娘们揭开盖子一看,
暗自吃了一惊,这不正是自己送给梁君的谢仪吗,怎么到了马公子手上?
不愧是偷情老手,娟子立马转身朝丈夫说道:“如生君,真是,和我们、有缘,替我们找回了、失窃的东西,我看钢枕的买卖还是、要做。”
一旁沉默了半晌的张若冰突然开口说道:“夫人,我们今天不是来谈买卖的,若冰久闻娟子夫人芳名,老早就想过来亲近亲近,至于这两个物件,表哥确实不知是府上失窃的宝物,我们还以为这是哪位败家娘们手头紧了,偷了家里的宝贝鬼市上换点零钱呢。”
色鬼渡边瞟了一眼妻子身边的张小姐,心里立马活泛起来,转身来到若冰跟前:“呀!张小姐实在美丽动人,见到您,次郎的火、消了。”
张若冰实在不愿看倭国人的那双绿豆眼,连忙将渡边的注意力引到马如生身上:“看渡边先生面红目赤,定是身体出了点小毛病,正巧表哥是潍县城有名的中医圣手,让他给您看看,调理调理如何?”
渡边眼睛一亮:“纳尼,马先生是个中医圣手?快给我看看,这些天我一直为这件事烦恼着呢。”
马如生见渡边上了自己的套,随即冲娟子笑笑:“夫人可不可以带我的表妹去内室回避一下,我跟渡边先生聊点男人们的事情。”
娟子被马如生看的身上一阵燥热,如果屋里没有张若冰和渡边,早捱扯到公子身上去了。心想,只要眼前的马如生求着渡边,自己早晚会弄他一口尝尝。
两个女人转到内室,马如生开始为渡边诊脉。
马如生切过双脉,又皱起眉头想了会儿,见渡边神色开始慌张才开口说道:“我是医生,渡边先生不必隐瞒,这些日子,您的这里是不是??????”
马如生伸出一个食指指指小矬子裆间,慢慢弯了下去。
渡边红了二皮脸:低声说道:哈依,拜托先生开几副药,只要娟子当了妈妈。铁枕的、有。”
马如生拍拍手:“我这就回家配药,明天亲自给您送过来,保证让娟子当上妈妈。”
娟子如愿怀上了神偷的风流种子,借助马如生壮阳药的功劳,渡边确实威风了几夜,糊里糊涂脑袋上绿成了一片草原。就这样他还还感恩戴德的多给了‘天成’一车铁枕,马如生的铁器场终于再次运转起来,半年后,河北栗师傅的炼铁炉也树起了烟囱,淄川发来的的铁矿石加上坊子产的焦炭,从此天成铁器场一些粗重的农具终于用上了自己生产的铁水。
至此,马如生的事业可谓如日中天。
而为马如生出谋划策的正是小姐张若冰。马如生终于认识到姑娘的价值,此后便总有意无意的去张若冰的闺房走动。
连一向老辣的马夫人也一反常态给了张若冰女儿般的待遇。
这些贾思妮完全看在眼里,他知道少爷的心正渐渐地远离自己,她不得不开始为自己的身后谋算谋算了。
贾思妮想到了福寿堂的掌柜鲁锁子。
这个人曾经那么猛烈的追求过自己,为何现在突然偃旗息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