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很热闹,虽然梅夕泠是很爱热闹的,但如今一堆事,她也没那个心情,只是与宫瑾晨去了里面,又来到了一个地方。那扇琴处,宫瑾晨已坐在那里,梅夕泠看着他的动作想到了司雪衣,她刚认识司雪衣,那时她的身份便是司雪衣,她以为他是外来的客人,还带他四处游玩,这里便是一处,她还记得司雪衣弹的那首曲子,而自己还为他送上了蝴蝶花,自己也是试探试探他,现在看来那个梦跟司雪衣无关,多半是跟宫瑾晨有什么关系,但既然他们现在又走在一起了,那么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她自己也不再纠结了。
想开了的梅夕泠就听见宫瑾晨开始弹曲子了,她找了一处柔软的草地,就躺下,听宫瑾晨弹曲子了,听着听着,她便睡了过去,宫瑾晨弹曲子的时候也想到了一个女子,每每他在这里弹琴,那个女子总会嬉笑着从里面带来一些蝴蝶花送给他,只是过去的事毕竟是过去的了,而如今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女子,那就是梅夕泠,他望着梅夕泠,发现她已经睡着了,嘴角还是笑着的,宫瑾晨就这样一直看着梅夕泠的睡颜,他慢慢的走了过去也躺在了那里,不知不觉他也睡着了。
梅夕泠醒来时迷迷糊糊的看见自己旁边有一个白衣男子,她大脑不受控制的冒出来一句:“雪衣,你也睡着啦?”
说完她才发觉不对头,连忙醒来一下子站了起来看着那个盯着自己看的男人,只听见一句因为刚刚睡醒所以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说:“怎么?被我吓了一跳还是,我不是雪衣,失望了吧,嗯?”
梅夕泠连忙说::“不是的,不是的,是我,哎呀,谁让你今天穿一身白衣呀,你以前的风格不是这样的”。
宫瑾晨也站了起来拍了拍身子说:“哦,我今日高兴,想穿白衣怎么了?还是说在你心中就只有一个穿白衣的男子,那人就是司雪衣,我会不会玷污了他在你心中的形象呀,啧啧啧”。
梅夕泠知道宫瑾晨误会了,她连忙说:“不是这样的,是之前我刚认识他的时候,我和他来过这里,所以我刚刚睡醒,脑袋还很迷糊,然后你又是一身白衣,所以我这才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有,我跟司雪衣是朋友,我们是不可能的,好了,小晨晨,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保证,我以后醒来后绝对叫小晨晨”。
宫瑾晨看了她一眼说:“你以后只能看见我一个人,当然了你要换谁的名字,也只能换我的名字,知道吗?”
梅夕泠点了点头也做了保证,宫瑾晨这才放过她,梅夕泠突然想到自己好像自从回来后就没有看见过司雪衣也没有听到他的消息了,于是她忍不住的开口:“阿晨,雪衣他,怎么回来这么久都没见到他呀?他……”。梅夕泠本想知道司雪衣去了何处,可一看见宫瑾晨转身看着她的眼神,她直接说:“哎呀,我其实也没什么,哎呀,就只是单纯的好奇,好奇啊,你不要想多了,知道吗,啊就是好奇啦”。
梅夕泠本以为宫瑾晨不会再说话,连她都准备放弃了。
结果就听见宫瑾晨的声音传来:“司雪衣自动请缨去戍守边关了”。
梅夕泠也只是楞了楞,难怪,她又问:“那他的婚事?”
宫瑾晨说:“泠儿好像很关心司雪衣呀”。
梅夕泠说:“哎呀,我就是,算了算了,也不关我的事,我不问了#”好吧。
后面回去的路上梅夕泠一直哄着宫瑾晨,这才让那丫的脸色慢慢的了起来。
宫瑾晨将梅夕泠送到了府中这才离去,梅夕泠正好在门口碰见碧衣,碧衣说:“我正想出去接你呢,你就回来了,哈哈,真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