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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骚。”李倩冷冷的嘲讽了一句,走到我面前道,“马然身上有不同的抽打伤痕,鞭子,腰带以及鞋底等工具留下的痕迹都有,后腰,臀,大腿里侧有掐痕。”
“丝袜很廉价且是新的,足底有黄土泥痕,膝盖处有破损,手腕有明显锁拷痕迹。”
“头皮有拉扯伤,但是脸没有一丝丝伤痕。”
我扫了一眼屋内,“让乐天立刻赶过来调查一下马然的人际关系,邢唯,说一下现场情况。”
邢唯指了下我手里的本子,皱着眉一挥手咽回去了肚子里的牢骚。
他带着情绪说,“马然去了机场,值班保安对马然印象很深刻,所以记得带走马然的人。”
“犯罪嫌疑人刘某。”
邢唯拿出照片,给我看了一眼传给沈健,“他是李正丰的司机,马然被他囚禁在郊外的平房里,我们去时走访了邻居,邻居说刘某从来没回来过。”
“我想看一样现场。”
我又一次打断邢唯,饶是邢唯好脾气也忍不住了,他不耐烦一出口,“信不着我就自己去看,小王,带他们去!”
“不用了,告诉我地址就行。”
我冷面拒绝,扫了屋里正在笔录的王月,嘱咐沈健道,“让乐天尽快,咱们三先去。”
沈健后退着冲邢唯招手,“别睡觉,说不定今儿就要破案!”
“瞧把你能耐的!”
邢唯狠狠的喊了一声,乱七八糟的话倒是没说。
我默不作声,注意着每一个旁观警员,这些人里会不会有‘鬼’?
路上,李倩和我坐在后排,李倩问我,“从马然伤痕很古怪,除了虐dai伤结疤之外,没有防卫性伤结疤。”
“马然初期没有反抗?”沈健迷惑出声。
这也是我心中的疑问,虐打伤结疤说明马然没有抵抗,起码在最初没有抵抗。
李倩在手机屏幕上滑了两下,“偷拍的,你看看。”
照片是马然的胳膊,整条胳膊上布满鞭痕,但是没有刮蹭伤也没有打击类淤青。
鞭痕明显是从身后抽过来,所以,胳膊上的痕迹较浅。
“看这里。”
李倩滑动了一下手机,指着马然锁骨的位置,白皙的皮肤上有一厘米宽的烫伤向衣服内衍伸。
“烫伤恢复程度来看,是近期留下的,大腿内侧的掐痕也是。”
我觉得很荒唐,这种情况来看,马然无疑是接受了虐打,为什么又反抗又怎么会精神失常?
“唉。”沈健插了一嘴,他边开车边说,“你说现在的年轻人是怎么了?”
“前阵子,有个同学抓到几个玩死亡游戏的孩子,七天一循环,头一天早上四点起来撞墙,第二天就自残什么的。”
“第七天就得结束自己的生命,有个小孩活生生被逼死了。”
我知道沈健想表达什么,当着李倩的面儿他有点不好意思直白了说,可他到底是不了解李倩。
李倩面无表情,颇为冷漠道,“这个问题应该问问王月。”
受虐倾向的具体形成不可考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