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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月惊喜万分,拽住杨采妮小声嘀咕了一句。
我正琢磨俩人说什么悄悄话,杨乐天咋呼了一句,“要胸垫干嘛,你要是太大了不协调……”
我憋不住笑出来,气的王月暴捶杨乐天,一幕小插曲让车里气氛缓和下来,杨采妮勾着笑意道,“你们一般不化妆,只要稍微改变个脸型,稍微浓一点就基本看不出了。”
到了大排档,目标人物还在现场,杨采妮抽空给我和沈健‘易容’。
“这个烧烤摊子……”沈健想趁着机会和我说点什么,没想到杨采妮抬手就是一拍,打在沈健脸上。
杨采妮把瘦脸贴儿粘在沈健脸上,神情专注道,“说话会变丑。”
沈健真是无奈了,眼珠子翻到天际。
我笑中带讽刺还有点想采访沈健的意思,可是我忘了自己也得化妆,沈健不断在一边儿添油加醋,弄仇点,起码得老点。
“底子就这样,丑不到哪去。”杨采妮实事求是的话,让沈健很尬。
沈健抿嘴一笑,“得,说正事,烧烤摊子属于嫌疑人,小老板,说话圆滑八面玲珑,堵就得堵一窝,咱们现在可没号子,这事难办。”
我皱了下眉,现状很残酷,即便是小老板还没来及的报信儿,随便安插个手下去也能坏事。
“好办。”杨采妮收拾好化妆品,抬头看了杨乐天,“我的资料查的不详细,上学期间,拘留十五天的事没查到?”
我豁然笑出了声,隆重介绍道,“上学期间,催眠男同学跳脱衣舞,遭到诉讼。”
杨乐天更是夸张的将杨采妮的履历念了一边,沈健诧异回身,“律师,心理学专家,还是个化妆师,你这……”
“学的时候为了惩恶扬善,等就业才发现,律师的嘴不是为自己说话的,是为雇主。”杨采妮语气中尽是无奈,也有些愤愤不平的味道。
反正,我向来不喜欢律师这个职业,尤其犯罪分子无罪释放那一刻。
就这会儿,一声布料撕碎的声音。
我下意识回头,杨采妮给阔腿裤撕成了短裤,纤维飞丝参差不齐像是个性少女,再看她从包里拿出三种颜色的彩虹涂在脸上,长发盘成个扇子系在头后。
王月像是找到了同类,烟熏妆上脸,也画上了三道杠,俩姑娘默契的击掌,张口一句英文,发音特不标准。
“说什么玩意?”
杨乐天问了一句,沈健的解释,‘following’追随者的意思。
下了车,沈健拦住了我,扭了几下脸,“能看出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