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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
但我想不起来他是谁,我算不上过目不忘,但只要见过的人,一定留有印象。
这人走进门,嘴角始终带着一丝邪魅的笑。
他不在意的扫了我一眼,戏谑道,“靳言队长,这老女人的手感,还凑合?”
我没跟他废话,掏出警官证上前,面色冷漠道,“你意图伤害他人猥琐,意图袭警,携带管制刀具,非法拟真枪械,请跟我走一趟。”
“别!”
陈瑶声音紧张,她惊魂未定捂着胸口,却赶紧阻拦道,“没事,我们,我们是朋友,闹着玩呢。”
智障都能看出陈瑶眼中的恐惧。
我冷笑一声,随手夺走这男人手里的仿真枪,绕开他径直离开。
没做成想做的事,但这意外收获可真不小。
“靳队长!”
医生叫住了,他递给张名片,兴致勃勃道,“随时联系。”
他走的潇洒不羁,坐在车上的侧脸也毫无破绽,仿佛真是一个目空一切的局外人。
陈瑶是傀儡。
她再为谁打理木老汉的产业?
我带着疑惑去了一趟酒吧,让小玲着重关注陈瑶的动态,调查和陈瑶相关的所有产业。
我觉得自己距离真相很近,却又遥不可及。
警局。
虽然没什么案子,但依旧忙的热火朝天。
沈健扒着门框,冲走廊的警员喊道,“张儿,畅园那边的财产纠纷处理的怎么样了,这事可小可大,调解一定得处理到位。”
“算是和解吧,老大只要两间拆迁房,老太太的存款还有其他的财产老二继承。”
沈健点了点头,转身进屋正好看见我,他冲我招手,回头吐槽道,“群众呼声很高,希望能追回自己的损失,瞧这个……”
杨乐天大病初愈,恢复逗比性格,他给白色的帆布卷轴耍了个金箍棒,一头儿递给王月,俩人唱戏似的扯开。
万民书,还是用血写的。
沈健似笑非笑道,“这群人先给你送了锦旗,这玩意藏在锦旗的箱子里。”
杨乐天挤上前插话道,“沈队吃醋给锦旗扔仓库了,连我的都有,单独没有他的……”
“滚一边去!”
沈健挥手吓唬着杨乐天,转头问道,“你看这事得怎么办?”
“这要是闹起来,不是小事。”
王月也是忧心忡忡,显然我没在的时候,来人声势浩荡,估计还得有威逼利诱,耍赖撒泼。
“这样,明儿往金融街那边树个牌子,挂上警局的标识。”
我略作思索道,“美梦无情,一跌千尺君莫怪。”
“好,还是对联呢?”
王月一脸期待的凑上来,还掏出了笔准备记录。
“自作自受,谁管你那些j吧事。”
我下半句一出口,沈健笑的眼泪都出来。
他故意调侃目瞪口呆的王月,道,“赶紧给你偶像弄点茶,这火气也太大了。”
我火气真的很大。
陈丹,陈瑶,还有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就像是一团麻绳在我心里绕来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