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这种感觉，随口安抚李倩道，“别担心，你不是见证了我的精神状态？”

李倩连回应都没有就挂断了电话。

不过，她的关切驱散了我心中那一丝阴霾，我极为冷静的转身，再面对秘书时，竟觉得她也没那么丑。

“现在公司谁负责。”

“董事长。”

秘书极为冷漠的回应，她还是秉承职业素养，给我送进了杨天福的办公室。

杨天福和靳天鹰成为云海双鳄，在商业领域平分秋色，只不过，我的父亲是农耕法则。

而杨天福信奉牧羊法则。

他挑眉瞄了我一眼，憔悴的脸，干涩的嘴唇，黑眼圈像是带了一副墨镜。

“我想了解一下，杨杰的人际关系，作为父亲，你应该知道，他有些不为人知的合作。”

我声音礼貌，并没有用审讯的姿态面对这苍老的父亲。

杨天福干笑一声，手指敲在桌上，沧桑的声音道，“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你，害死了他……”

我目光微皱。

杨天福陡然起身，似曾相识的照片引入眼帘。

我的证件，在星河的某层楼梯上，静静的躺在哪里。

果然！

我笑而不语，盯着杨天福，等着他的下文。

杨天福的举动出乎意料。

他直接撕碎了照片，老谋深算的眸子眯成一条缝隙，盯着我道，“我活了这么一把年纪，这么拙劣的手段要是拎不清，早就被你爹弄死了！”

杨天福给撕碎的照片抛向我。

纸片飞扬中，他杀机四伏的声音道，“但是，你不能否定，你不出现，我儿子未必会死！”

我无法回避他的质问。

甚至我也觉得是自己害死了杨杰，我刚欲辩解，脑海中陡然想到之前的推测。

凶手的目标可能是我。

按照之前递进关系的推测，我可能代表着法律，一个无能错误的审判！

我抓过杨杰？

没有，这绝对不存在。

我，在这凶手的目标中，到底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定位？

我带着心中的迷惑，声音干脆有力道，“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抓出真凶，希望，你能配合你。”

杨天福笑了一声，将提前准备好的U盘丢在桌子上，他阴冷的目光盯着我道，“这一手能瞒的住别人，可瞒不住你的父亲，东西在这。”

我刚拿住U盘，杨天福顺手拍在警铃上。

我目光骤变。

急促的声音尖锐刺耳，不断在办公室内回荡。

杨天福阴声笑道，“我死了儿子，让你这嫌犯堂而皇之的走出，岂不是坏了你的计划？”

“祝你好运。”

杨天福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直接被撞开，我心中竟萌生个念头，要是挨顿揍，这戏份却是逼真许多。

保安近身，警棍带着戾风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

，我神色惊变。

这不是演戏，真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