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倩眉头锁的很紧,似乎在琢磨如何给这个问题一个合理的解释,她凝声道,“这太不应该,凶器并不锋利,死者承受的痛苦并非寻常人能承受。”
“死者不觉得自己会死?”
我干笑出声,回忆着死者的遭遇,受到了这样的迫害还觉得自己不会死?
我这念头刚冒出来,突然想到一个行为特征。
我沉声推断道,“杨杰和剥皮女性都和凶手相识,第一名死者会不会和凶手也存在眸中密切关系?”
李倩灵光一闪,“熟人作案?”
“打电话给杨乐天,寻找三名死者共同的联络人,曾学过雕刻类艺术,存在死于金融投资的亲友。”
“另外,死者作案时间都在深夜,很可能有黑暗狂躁症,不排除双重人格。”
李倩神情怪异的瞟了我一眼,跟杨乐天重复了我的话,挂断电话后,她戏谑的目光看向我道,“你家那靶子是不是也说明什么问题?”
我抿了下嘴,没理会李倩。
站在离开停车场的必经之路,站在监控路灯下,我依旧在考虑那个问题,凶手,为什么敢大方的暴漏在监控之下。
他怎么知道这里监控有问题的?
叮!
我闻声脸色凝重,目光环视周围,掏出了古董手机。
你被唾弃了吗?真可怜!
短信嘲讽的意图不言而喻,可我不认为凶手会无聊的发短信,只为嘲讽我。
果然,一条彩信随之而来。
同样的照片,同样的秘方。
那蜡烛的火苗依旧灼烧着绳索,依旧一个蠕.动的麻袋挂在了巨石下。
只是场景明显换了。
像是一个篮球场,地面上隐约能看见黄色的罚球线和三分线,痕迹很淡。
“赌一把,这是真人还是假人,会不会死!”
我差点将手机丢出去,可我不能。
我自信端详着彩信上的照片,老旧室内篮球场,周围没有鞋印灰尘,显然是经常包养。
光只能到照到尸体一侧,光暗分明,彩信上能看见窗户一角。
“阴面,或者藏在楼群之间所以挡住了光,老旧但是常用,凶手能布置这些,今天可能封馆。”
“你说什么呢?”
李倩声音迷惑上前,我给手机递给她,目光沉重。
她见状露出错愕神情,指着手机,期望得到我一个解释。
“从昨夜开始,我一直能收到凶手的信息。”
我直言不讳,指着彩信道,“发给沈健,让杨乐天立刻调查民富大厦,星河……”
“等等!”
我陡然想到一个细节,三点交叉!
我快速打开地图,星河,民富国际,以及大青山在地图上画成一个钝三角形。
“凶手杀人显有目的性,可能是升级路线,业务,中间人,老板。”
“假设,他以投资人的身份与第一名死者李辉,以及女性死者建立友谊,可能建立一定信任。”
“我立刻给沈健打电话!”
李倩目光闪烁,她电话刚举起来,一阵尖锐的呼啸声从耳畔响彻,120急救的笛声异常刺耳。
我的心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