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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靳，你发现了什么！”

我没理会追上来的沈健，盯着杨乐天快速道，“监控车门打开之后，给我一帧一帧的播放。”

杨乐天立刻有所动作。

我转身看向沈健，目光激动道，“2.0的犀牛角珠子一定是手串，一串十二三个，为什么现场只留下一个？”

有人捡走。

从监控上看，凶手在下水道口丢弃凶器后，仓惶逃离。

如果我判断没错，他可能是追踪那名女性。

沈健想通其中关节，拧着川子眉道，“必须尽快速度确定女尸的身份，假设……我们很可能有一位目击证人！”

他没说出最坏的结果，目击者就是女性尸体。

这种可能性极高。

不过这是个疑点，女性若是同谋，为什么要跑？

我踱着步子走在杨乐天身后，凝声分析道，“她最初并不知道凶手要行凶，可能只当成了一场游戏。”

“假设女性尸体属于该女性，那么，她可能本身就是凶手的目标，或者，是无辜的旁观者。”

“有没有可能，是纽带？”

王月出声发表看法，她在黑板上写下A和B两个字母，目光认真道，“假设A和B之间不存在交集层面，极可能通过第三人C某建立联系。”

“六度空间理论。”沈健对王月的看法保持意见转头看向我道，“按照死者工作，已经之线索看，我觉得利益联系的可能性更大。”

“死者不可能认识凶手，通过B介绍结识凶手，凶手因为金融投资失败，杀害介绍人B，以及死者李辉。”

自然逻辑，但解释不了‘阉割’这个行为。

我力求打通所有关节，可目前而言，线索不足只能推敲出这么多，我转身看向忙碌的警员，张口问询道，“针对云海市富二代筛选调查，进展如何？”

“信息库中正在类比，还需要点时间。”

“针对博美交易所，近些日子开户入金的名单调查，有结果没有？”

“博美领导已经安排秘书将客户资料送过来，并且，博美领导针对李辉的供述，正在筛查有价值的信息。”

“死者现场左右临近遮挡车辆，交通局那边回信儿没有。”

“车牌号xxx的别克商务，今日凌晨从地下停车场出发，之前交通那边说在省道xx上，可能要出省。”

沈健勃然大怒，冲上去扯着核查警员，怒吼道，“你就让他出去了？”

“他，我让网管调查了车主信息，车主每周这个时间都有出省记录，属于合法公民……”

“特么合不合法是法律说了算，不是你！”

沈健的狮子吼隔着十万八千里都能听见，我扫了眼委屈的警员，没有劝沈健，一点点疏漏，极可能酿成大错。

“每周出省，可能不相干。”

杨乐天劝了一句，拉着我的胳膊，指着定格画面中露出的一个红色痕迹道，“这可能是裙角，视频的扇面只能到这个位置。”

“是裙子。”

王月指着红色痕迹道，“这可能是装饰蝴蝶结，女子可能是借助这承重墙做掩体，露出前胸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