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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大厦，确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李云澈案中，那个月嫂团队，都是来自某公司。

十六楼，楼道里被腥臭味覆盖，围观者捂着口鼻，将1603堵了个水泄不通。

暴躁的驱赶声从人群中传出来，“看什么看，滚远点！”

沈健带上证件，拨开人群。

粉白的墙壁已经被鲜血浸透，擦都擦不掉，满地的鲜血带着腐臭的味道，隐约还有粪便的痕迹。

“泼的，从截面上看应该是桶。”

“警察？”

打扮体面的领导小跑上前，反手指着身后，怒吼道，“怎么维护治安的，还让不让人做生意了？”

“你消消……”

王月打断了杨乐天的话，尖着嗓子羞辱道，“遇了难，先问问自己的良心，是不是自己有错在先。”

“你怎么说话，你领导在哪，我要投诉你！”

“我就是。”我迈步上前，护住王月，淡声道，“你看看墙壁，你们公司和隔壁一墙之隔，人家公司墙上半点鲜血没有，为什么？”

“我哪知道！”

领导一挥手，眼珠瞪圆似乎要吃人。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说这话，用被害人的画像堵住了他的嘴。

他扫了一眼，神色骤变，抢过画像点着被害人的脸道，“就是他，这王八蛋辞职就威胁我，还踢翻了我的桌子！”

“你们赶紧的，给我抓住他！”

沈健笑吟吟的上前，低声道，“我们来了解下情况。”

“了解个屁老鸭子，赶紧去抓啊！”

警员几乎集体皱眉，下意识的上前一步。

我目光稍迷，这领导完全没有老板的样子，我抬头打量了一下，博美贵金属交易所。

我迈步往前走。

领导伸手拦住我，目露凶光道，“你想干什么！”

“请你配合。”

这领导脸上的不屑更加浓烈，挥手推开我道，“配合个屁！”

咔嗒一声。

王月直接给手铐铐在他手腕上，声音冷厉道，“警察不是你的使唤，现在请你……”

“打开。”

沈健黑着脸走上前，他声音压的很低，任谁都能瞧出他心里的火气。

王月瘪嘴不乐意。

沈健声调猛地拉高，张嘴喊道，“我特么让你打开！”

领导挑衅的伸出双手，玩味的目光盯着王月道，“说你两句就不乐意了？你们是人民公仆，皇粮特么是我们的血汗钱！”

“这人怎么这样！”

议论声此起彼伏，有警员低声骂骂咧咧。

我拳头都在颤抖，李倩站在一侧，不断撞着我的胳膊提醒我。

“你是想喝点免费的茶水，还是打算换个地儿睡觉？”我声音发沉，挡住了委屈巴巴的王月。

这领导贼眉鼠眼，眼珠一转，张口喊道，“打人拉，警察打人拉！”

我差点把枪顶在他脑袋上，可我没那么做，我露出一丝轻笑，低声道，“你往上搜一下靳言，然后，看看得罪他是什么后果。”

他眼珠一转就要掏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