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溺死我!求求你,我还有妈妈和弟弟要照顾……”
挣扎间宁薇玉又被抓住头发猛地抬起,她立即大声的哀求着,泪水混着脸上冰冷的水滴交错在脸颊上。
“溺死你?”
萧谨言带着嗤讽的声音传入宁薇玉的耳畔,她恍然大悟,睁开双眸看到吊顶刺眼的灯光,发觉身体半跪在注满水的浴缸中。
这里像是萧谨言的家,原来她已经被带出了包厢。
萧谨言阴翳的目光死死盯着面前落汤鸡般的女人,他墨眉紧蹙,声音厌恶而冰冷地说:“你紧张什么?我只是把你的身体洗干净,刚才你在车上吐的到处都是。”
随后他瞥见宁薇玉被水浸湿后的裙子紧贴在身上,纤细干瘪的躯体与曾经匀称玲珑的身材判若两人。
除了胸前饱满挺拔的两座玉峰,天知道这三年她过着怎样的生活,如同难民一样瘦得皮包骨。
萧谨言一瞬间感到心在揪痛,但随后他立即将这种情绪压制住。
他不会再心疼这个女人,也不会再次把她捧在手心上视若珍宝。
宁薇玉,她令自己受尽耻笑,她对自己的家业心怀不轨。
但最令萧谨言无法忍受的是,那一张张刺眼的裸照都在揭示着宁薇玉与他相识之前不堪入目的过往。
“对不起,萧少爷,我不是故意吐在你车上的,我醉得太厉害什么都不知道,你放我回家吧!”宁薇玉望着萧谨言冰冷的面孔,一句又一句的哀求着。
看到他若有所思的神情,宁薇玉更加恐惧,生怕他又在思索如何折磨自己。
随后事情和她所预料的接踵而来,萧谨言突然按紧她的肩膀,掀开她的裙子露出白嫩浑圆的玉臀。
虽然与瘦削的身体有些违和,但这前凸后翘的身姿确实撩动人心。
“想不到三年不见,你还在做无耻下贱的事!”萧谨言嗤笑一声,将她死死地按在墙上,另一只手开始解下腰带。
仿佛被万箭穿心,宁薇玉感到心跳也骤然停止了一秒。
“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做!”宁薇玉脸颊贴在冰冷的墙壁上,她绝望而无力地大声辩驳。
萧谨言没有理会,一只脚踏进浴缸,另一只手死死按住她的头,紧贴着她湿冷的身体,温热的呼吸贴着她的耳畔说:“假如今晚我不在包厢,你会和他们每个人做一次吧?”
“不是,我只是陪老板谈生意!”宁薇玉大脑嗡嗡作响,她尖声呼喊着,想让萧谨言把真实的情况听得一清二楚。
萧谨言听到这刺耳的尖声,突然眸光狠戾,整洁的贝齿直接咬向宁薇玉的脖颈。
“啊……!”一个触目惊心的血印在她的颈后散开,宁薇玉再次发出痛苦的尖叫,但身体却被牢牢的按在墙上动弹不得。
“哼……”萧谨言用舌尖舔舐伤口涌出的鲜血,不由分说直接将腹下的硬物抵在宁薇玉圆润紧致的臀间。
宁薇玉从浸在水中苏醒过来的那刻起就一直在瑟瑟发抖,带着滚烫温度的硬物令她猛地警觉。
“你被那么多男人玩弄过,偏偏我这曾经的未婚夫还没饱尝过你的香泽。”萧谨言带着屈辱的怒火用器物摩挲着宁薇玉臀部的肌肤,但没过几秒钟,心底的厌恶令他抽身而去。
宁薇玉颤颤巍巍的站在水里,她看着重新将裤子穿好的萧谨言,嘴角还抹着一丝血迹。
她双手抱怀,幽怨地凝视着萧谨言说:“无论你相不相信,我还是那句话,我没和任何人发生过关系。”
说完之后宁薇玉抬手去触摸刚才被萧谨言撕咬的伤口,尖锐的刺痛令她频频皱眉。
萧谨言看到她痛苦的表情,昂首斜睨,不以为意地说:“疼就跪下来求我,也许把你我哄开心了会放你走呢?”
宁薇玉心痛的无法呼吸,牙齿也因寒冷而打颤。
但她不会跪下来求萧谨言,她开始后悔刚才在包厢就应该用这样坚决的态度让他没有机会可乘。
“你休想!”宁薇玉倔强而骄傲的回敬。
“嘴倒是很硬。”萧谨言撇嘴嗤笑,微眯着冰眸将唇角的血痕拂去,随后朝着宁薇玉扑了过去。
“萧谨言你把我放下来,你这个禽兽!”
宁薇玉身体踏空,被萧谨言一把抱在怀中从洗手间带到卧室里。
她双脚在空中绝望地蹬踢着,两只手不停拍打着萧谨言健硕的胸膛。
砰地一声闷响,宁薇玉被毫不留情地丢了下去,瘦削的身体落在大床的正中央。
湿漉漉的裙子一下子阴湿整洁干净的床单,宁薇玉奋力从床上坐起,滴水的发丝紧贴在面颊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