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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贵人是自杀,而且信里写的也很模棱两可,七皇子完全可以不承认的。”
“你们不用操心这案子了。”林胥拄着头无奈的说。
“你什么意思?”白七七看林胥。
“证据现在就在刘大人手上,不过他大概要考虑一下,才能决定要不要呈上去。”
“什么证据?你们解开玉簪的哑谜了?”白七七惊喜的问。
陆呦呦将小汤圆无意中打开玉簪,发现里面情诗的事情说了一遍。
“那既然已经有证据了,大人怎么会不告诉皇上呢。”
“这就是你刚刚说的平衡之道?”陆呦呦问林胥。
林胥点点头,“大人为官多年,自然知道皇上的意思,他如果在上朝时呈上证据,太子洗清嫌疑,而他的对手怕是无法翻身了,这样太子就没有了制约,平衡就会被打破,这是皇上不愿意见到的。”
“那岑贵人的冤屈就不重要了么!”白七七有些生气。
“在当权者的眼里,一个不受宠的女人,远远没有皇位的稳定重要。”林胥耸耸肩。
“大人不会的。”陆呦呦摇摇头,“大人不会置真相于不顾。”
“我跟随大人多年,不管什么皇亲贵胄,只要触犯律法,大人都会将他们绳之以法的。”秦墨也点点头。
“我不是对大人没信心,而是皇上。即使大人将证据呈上去,恐怕皇上也会想办法压下来。”
“皇上就算不顾岑贵人,至少也该还太子一个清白吧?”
“太子清白与否,不过是皇上的一句话而已,而我们找到的证据,就会成为皇上手里拿捏着的筹码。”
“筹码?”
“制约七皇子的筹码,这样他就彻底逃不出皇上的掌控了,若他不听话,皇上随时可以翻旧账。”
听完林胥的分析,三人都不说话了,在权利面前,真相都不重要了么…
清晨,刘文海上朝以后,随皇上到了御书房。
“岑贵人的案子可有结论了?”皇上看着刘文海,眼里有些玩味。
刘文海将玉簪和纸卷呈了上去,“皇上请过目。”
皇上将玉簪和纸卷放在桌子上,“你直接告诉朕,是谁。”
“是七皇子楚钰。”
“钰儿?”皇上微微皱眉,想了想,“好了,你回去吧。”
“皇上,七皇子惑乱后宫,陷害太子,还请皇上秉公处理。”
皇上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文海啊,你是第一天入朝为官么?”
“下官入朝为官已经八年了。”刘文海不卑不亢的说。
“哦?这么快已经八年了么。”皇上意外的感叹道:“那你应该知道,朕想要的是什么。”
府衙里,岑贵人的尸体被大理寺的人带走了,有圣旨在,秦墨也无法阻止,白七七气的跳脚,但是被大理寺卿冷冰冰的一瞪,马上就老实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怕这个面瘫的寺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