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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海求见静妃去了,陆呦呦几人在这偏殿找线索,这岑贵人过的不算有多好,毕竟不受宠,赏赐也没有多少,梳妆台上只有一盒平日带的首饰,胭脂也没什么特别的,白七七砸砸嘴说道:“这宫里不受宠的贵人还比不上商贾家受宠的小妾呢,看这寒酸的。”
“丫头,这可是宫里,谨言慎行啊。”秦墨敲了一下她的脑门。
“不怕,有你罩着我呢。”白七七笑嘻嘻的说。
“奇怪。”陆呦呦看着梳妆台皱眉。
“怎么了?”
“你们还记得岑贵人尸体上的那套头面么?”
“记得啊,是一套嵌白玉的金饰,一只白玉飞凤金簪,一对白兰金耳坠,一副白玉金芙蓉的链子,手上是一对白玉夕颜的手镯,头上还戴了几只金盏簪子。”白七七一口气说完,其他几人惊讶的看着她,“记得真清楚。”
“那当然,本姑娘看书不行,这些黄白之物那是过目不忘。”白七七得意的说。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啊,一个不受宠的贵人,梳妆台上如此寒酸,怎么会有那么贵重的一套首饰?”陆呦呦问道。
林胥摸摸下巴,“首次承恩之后,皇上都会有所赏赐,以岑贵人的身份,一般都是赏珊瑚金饰和一些绸缎,若是特别得皇上欢心的,也许会赏赐贵重一些的。”
“她若是特别讨皇上欢心,那为什么后来就不受宠了呢?皇上都没见过她第二次,可见不是个得圣心的。”
“那这套白玉金饰来的就很蹊跷了。”秦墨挠挠头,“这种事只要问问岑贵人的贴身侍婢就能知道,可是这偏殿里原来的奴才都去哪了呢?”
“最有可能的是被静妃给送走了,看来这偏殿里有什么事情是她不想让我们知道的。”
“刘大人请坐。”静妃在内园备了茶,才请刘文海进来。
“多谢娘娘。”刘文海坐在静妃的对面,“老臣此次是奉皇上之命,来调查岑贵人一案。”
静妃点点头,有些黯然的说道:“她是住在我宫里的贵人,如今出了事,我也要负责任的。”
“娘娘,老臣有几点不明,还望娘娘指点。”
“刘大人只管说来,若是知道的,我定不会欺瞒。”
“岑贵人死前可有什么古怪?”
“她虽住在我的宫里,但是平日里不经常走动,她总是自己待在偏殿中,除了每日的问安,我几乎是见不到她的。”静妃抿了一口茶。
“那她在宫中可有什么相熟的人?”
“相熟的?”静妃微微蹙眉,“我这一时还真想不起谁与她的走得近,似乎也没什么人。”
“那娘娘可否告知u原来偏殿里伺候岑贵人的奴才都去哪了?老臣有些问题要问他们。”
“果然是瞒不过刘大人。”静妃轻轻一笑,“那些奴才让我送到浣衣局去了。”
“这些奴才虽然是伺候岑贵人的,但说到底也是娘娘的人,娘娘为何不收回宫里,反而给遣走了呢?”刘文海试探的问。
“晦气。”静妃面不改色的说:“他们伺候的人死在那么一个诡异的地方,我嫌他们晦气,就送走了。”
“多谢娘娘指点,老臣告退。”刘文海见问不出什么,就打算去浣衣局找那几个奴才问问。
“刘大人,我还有几句话,不知刘大人可愿意听?”
“娘娘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