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七七和林胥在院子里等陆呦呦,秦墨去将封着的小竹筒送给刘文海。
白七七坐在林胥对面盯着他看,“你究竟什么人?”
“嗯?”
“刚刚那姑娘是谁?从哪冒出来的?”白七七一想起刚刚春至对陆呦呦的态度,就生气。
“呃…”林胥张了张嘴。
“哦!我知道了!”白七七恍然大悟的一拍桌子。
林胥心里一惊,她猜到了?不会这么聪明吧……
“你是不是……哪家的富家公子?”白七七眼睛亮亮的看着林胥,“是不是不满意家里安排的亲事就离家出走流落江湖,然后遇到呦呦就更不想回去了,刚刚那姑娘是不是你的通房丫头?”一口气说完,她缓了口气,坐下喝了口茶。
林胥听的目瞪口呆,赶到院门口的秦墨听见白七七这番分析,扶额叹气,不想过去…
“是吧是吧?”白七七莫名兴奋的看着林胥。
“是!”林胥张了张嘴,“真没想到白捕头的推理如此厉害,佩服佩服。”
白七七更得意了,“真没想到戏文里的故事就发生在身边啊。”她越过桌子拍了拍林胥的肩膀,“追求自由与真爱,本姑娘支持你!”
秦墨实在是看不下去,走过来把白七七按到凳子上。
“呆子你回来了?大人看了么?怎么说?”
“宫里果然是出事了,我们马上就要回望京,你快回去整理一下。”秦墨把白七七支走以后,瞥了一眼林胥。
“若是不想暴露身份,还是让你身边的人低调一些。”说完,也回房间收拾东西去了。
林胥一愣,看着秦墨的背影,笑,“多谢秦兄提醒。”说完,他看了一眼房顶,惊蛰跳下来,跪在林胥面前,“惊蛰自作主张,还请公子责罚。”
“马上要回望京了,你们不用在跟着我了,还是继续在王府留守,有事我会去找你们的。”林胥低声说。
“公子,宫里不知出了什么事,万一关系公子安慰……”
“放心吧,这次的事情定然与我们无关,望京耳目众多,你们跟着我迟早会被发现,那我的身份也就包不住了,反而会有危险。”
“那春夏秋冬……让她们回大漠?”惊蛰试探的问。
林胥想了想,叹口气,“边关太苦,而且新的将领已经上任,她们在那怕是也不好过,就和你们一起留在王府吧。”
“多谢公子体恤。”
“不过你告诉她们,无论是谁,对陆姑娘不敬者,王府不留。”林胥冷冷的说:“念在春至是初犯,五鞭刑,回王府执行。”
“是。”惊蛰抱拳退下。
陆呦呦在水盆里把手上的血迹洗干净,一边擦手一边走出来,夜都深了,林胥坐在院子里,桌上摆着个食盒,见她出来,招招手,“来,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