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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和白七七站在山顶,看尽了日出的美景,也醒过神来,想起昨夜的木鱼声,两人四处寻了寻,山顶没有其他人,只在一个石台上发现了一个木鱼。
秦墨拿起木鱼看了看,“你说,会是什么人把我们引到这里呢?”
“若尘大师!”白七七在一边轻呼。
“嗯?你怎么知道的?”秦墨意外的转头问她,这丫头看个木鱼就知道是若尘了?
“不是!你看那!”白七七跳着脚指给他看。
他定睛一看,山下对面的瀑布边,蒸腾的水汽里,一座竹亭,一个穿着袈裟的人背对着他们,坐在里面。
秦墨眯眼打量了一下,似乎就是若尘。
“呆子你发现没有,这个地方特别适合暗探监视。”白七七一边打量周围,一边说。
秦墨点了点头,从这里看山下的小筑非常清楚,还不容易被发现,如果他们埋伏在下面,不但没有什么可以藏身的地方,还非常容易暴露,那么昨天引他们来的木鱼声,真的是来帮他们的?秦墨看着手里有些破旧的木鱼,心里疑云重重。
两人决定在山上安顿下来,一直等到皇上礼佛那天,当然这两天他们也不能只是在这里监视,而是要趁这两日,把周围的情况摸一摸,既然对方的目标是皇上,那必然做了周全的准备,这看起来安逸宁静的参佛之地,保不齐就是机关重重的险地。
刘文海吃了早饭,就到陆呦呦的院子里,想找他们商量一下,刚进院子,就见林胥和陆呦呦四目相对,陆呦呦的脸上是温柔的笑容,眼神是许久未见的明亮清爽,林胥也是唇角带笑,他不太想参合年轻人的私事,轻咳了一声,走进了院子。
陆呦呦和林胥见是刘大人,收了心思,起来行礼,“大人。”
刘文海点点头,“两位请坐。”
他把昨夜成皞说的事情说了一遍。
林胥摸摸下巴,“如果真如成皞所说,那成慕风也是个惨的,如果不是皇上的武断,那么他的人生可能就是另一个样子,至少不会从小就受那么多苦。”
“但是真的就为了这种事刺王杀驾?”陆呦呦皱眉,这似乎有些说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