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晚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低头动作优雅地品了品,他把杯子放在桌上,沉吟道:“这几日,怎么不见叶宫主来?”
疏影内折茶杯的手蓦地收紧,继而一脸不以为意的样子,“他爱来不来,谁管他呢!再说了,这里又没人欢迎他!最好以后都不要来才好呢!”
云晚歌轻笑出声,“听小影的语气,可不像是不欢迎他的样子。倒像是在气他不来。”
疏影被戳中心事,心虚不已,但嘴巴却不肯承认,“我巴不得他不要来!看到他就烦!”
云晚歌对此不置可否,作为朋友,有些话,点到即可,说多了,反而不美。
又两日,靠山王府,疏影居,疏影拿着夏晨风送来的请帖纳闷不已。
“好端端地,这个夏晨风怎么想起来请我吃饭了?”疏影喃喃自语,说着说着就自恋起来,“难道说他是看上了本少爷的美色,想要做点什么?”
坠儿听得一脸黑线,“少爷你是不是想太多了?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是个‘断袖’?”
疏影赏给坠儿一记白眼,“这可难说。谁叫你家少爷我有一个厉害的老爹呢。他这段时间受了不少损失,又见夏乘风被禁足王府,怕是要忍不住动别的心思了。”
“那这岂不是那个什么鸿门宴?”坠儿歪头想了想,“那少爷你还要去赴约吗?”
“去啊,怎么不去!”疏影漫不经心地合上请帖,“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做打发时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