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大晚上丢了手头上的事就干坐这儿等你了,你还想怎么着!”
顾南枝看不得他一身的纨绔之气,出口的声音都带着沉怒。
“你不爱等就走呗,我也没求着你留在这。”
江承晞冷笑了一声,满不在乎地说道。
“江承晞,你要横回你家去,别在这儿摆出一副大爷的样儿来,丢人现眼!”
“呦,顾大局长,我碍着您的眼了,连您也觉得我好欺负是吧?”
两人之间一时火光四射,谁也不让谁。
叶祁裕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叹了口气劝道:“好了,什么事值得你们俩动这么大的气!时义,他今晚心情不好,别和他较气了。”
他们几人都是从大学就认识的,这么些年了,走的走,升的升,成家的成家,可关系却一直没变。叶祁裕,顾南枝,江承晞还有乔子矜四人,江承晞和乔子矜是打小一起长大的,却也不妨碍四人之间的感情。由于四人家世教养都是顶好的,当初便摘选了“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里头的四个字,因“时”际会,分别取了“时礼”,“时义”,“时让”,“时温”四个名,除了亲近的人,别人是不知晓的。
“我就是不想惯他这一身的毛病!在我们面前他这般也就算了,要是在外头,别人表面上是敬着你供着你,背后指不定怎么在骂你算计你!你现在是撒了气了,得意了,将来被人摆道你都没地方哭!”顾南枝冷声道。
这话虽然说的不好听,可确实是在理的。江承晞努了努嘴要辩驳,想了想又还是不说了,冷哼了一声不理会他。
叶祁裕目光无奈地在二人之间转了转,一个冷漠不做声,一个闭眼晃着腿,知道一时半会是说不拢了,索性自己默不作声地吃起了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