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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今日着实苦了你了,头上可还疼着?不若叫大夫再瞧瞧?”
这厢,席间老太太吃的有些食不知味,越是瞧着年华大方得体的样子,越是觉得方才砸那一下有些心虚,得了空便将年华拉到自己身旁关切道,“文氏阴险狡诈,还叫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祖母最疼华儿了,若非是气急了又怎么肯这样做?”年华笑靥如,陪在老太太左右替她布菜,“华儿才不会怪您呢,您可是华儿的嫡亲祖母。”
而反观一旁的年雅,如今几乎要将自己缩进地缝里,老太太瞧了一眼后顿时嗤之以鼻,不再理会,反而继续拉着年华道,“你能如此想最好。”
“祖母”年华挽着老太太的手臂撒娇,心底却是阵阵冷意,如非是怕丢了自己的颜面,只怕即便发生了这般事情,老太太也不会对自己过度关心什么。
只是瞧着年雅那张青了又紫,紫了又黑,黑了又白的脸,才觉得心中实在是解气,老太太为了自己的颜面,自然就不会顾及这么一个庶女和姨娘的颜面,而今日这寿宴虽说不大,可到底还有一个宋家在这里。
依着宋氏那般见不惯文氏和年雅的性子,回头便会使了娘家人去使劲说这事,非要说的天乱坠,年雅名声狼藉不可!
而这次,只怕顾承风也未必肯一而再出手帮年雅了。
年雅若是护得住自己的脸面,那娇小可人的样子又善解人意,始终都是顾承风的解语,依着上一世那样,文氏成了平妻,年雅成了嫡女,瓜分了她母亲的东西,她就会顺势在自己身败名裂之后,以赔罪嫁给顾承风为侧,等自己一死,就将她立做正妃。
这母女二人,从一开始便盘算着年家的好,明明是文氏退婚在前,转眼见了父亲水涨船高,拼了命的挤进来,妒忌母亲,在母亲怀着自己那时下药,不单母亲落下了毛病,就连她自己……
是否以后能生育都是一个未知数!
如此,还是不肯放手,还肖想母亲留下的丰厚嫁妆,年雅还要嫉妒自己恨不得自己去死。
她们又凭什么?
年华吃了些菜肴,又祝寿与老太太喝了些酒,脸颊微醺带着了绯色,美眸微垂泛着涟涟光泽,唇角带着一丝笑却不见底,她凭什么容的下文氏和年雅在这里用着她的东西抢着她的好处还逼她去死?
如此,心中更是下定了决心。
索性,年雅如今被扒了一层脸皮下来,又有老太太在这里,也不敢闹,年华索性也不问她什么,只管将女宾这边招待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