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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风眸子忽然瞧着年华看了去,眼下便有些心痒难耐,不禁握紧了拳头,年家老夫人的生辰他的确是特意查了下,只是不想赵云灏也知道这件事。
而且应该是许久之前便知道了这件事情。
一方面他瞧上的女人岂能被旁人抢先一步,更何况,若年赵两家联手……
“今日突然造访实在唐突,赵某偶然听闻年家二公子提及过年老夫人生辰一事,身为晚辈,自然是要前来贺寿的,还望老夫人切莫怪罪赵某不请自来。”赵云灏拱手,一笑道,“恭祝老夫人福寿安康,长乐百岁。”
“临时来的匆忙,只备了份薄礼,还望老夫人莫要嫌弃。”赵云灏利索的奉上贺礼,由下人转交道红翠手中,盒子是用上等金丝楠木雕琢而成,沉甸甸的想必里面的东西必定是价值不菲。
顾承风眸子一眯,也叫人将贺礼送上,两个人送的东西论价值绝对不相上下,老太太甚少来京城,除却这些日子年华抽了铺子里的东西孝敬她的之外,这两样东西也是让她大开眼界。
“这哪行,大皇子殿下与毅忠侯愿意来看我这个老婆子,此份心意已然满足,断不可收如此贵重的礼品。”
“年老夫人不必推辞,佳慧姑母嫁入年家,您也便是姑母的母亲,那么您过寿当小辈的又怎么可以不来呢?”顾承风大言不惭的讲起佳慧公主,却只字未提自己与文家的关系,这叫年雅的眼睛都直了,直愤愤的盯着年华暗中大骂!
果然这贱人又勾引大皇子殿下!
“祖母,咱们站在这里也不是个事,不若请大皇子与毅忠侯进来坐吧。”年华在老太太耳边道。
“恩。”老太太略略回神,笑着招呼着顾承风与赵云灏进来。
“谨谦侯府因为顾忌谨谦侯与佳慧公主的事情未曾大办老夫人的寿宴,毅忠侯今日来的倒是巧。”顾承风道。
“大皇子殿下说笑了。”赵云灏神色淡然道,“家父本就与谨谦侯交情颇深,且既然知道日子,不来相贺岂非对寿星不尊敬?”
前头,老太太也是留了个心眼,找了个机会道,“辞儿,是你跟毅忠侯提起祖母生辰的事情?”
年辞略是一愣,方才赵云灏提起自己的时候他就已经纳闷了,他可是临近老太太生辰的时候才知道的日子,正想着,他略略抬头,望着年华朝着自己使了个眼色,便顿了顿道,“是,当时云州起了一批土匪作乱,孙儿与姨娘险些丧命在那些贼人手中,幸得毅忠侯手下的人相救,又在临近京城时见了毅忠侯,侯爷得知孙儿的身份后看在祖母与父亲的面子上多加照拂,否则孙儿是端端见不到祖母了。”
“也是那时感激在心,又聊得投缘,不知不觉便提到了这件事,还请祖母息怒。”
老太太听着这话倒是舒心不少,虽说不待见这个庶出的孙子,但主要还是因为他生母的原因,年辞虽说年幼,但也听说他诗书上颇为精通,细想来或许武将也并非什么太过粗鄙之人,又道,“是谁告诉你祖母的生辰的?”
“是姨娘说的。”年辞有些谨慎的道,“从孙儿记事起,姨娘便告诉过孙儿祖母、父亲还有母亲的生辰,虽不能进京,但总是私下里找庙拜一拜,祈求上苍保佑祖母与父亲母亲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