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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波,今天的第三波了吧。”霍骇抬头看了看从头顶飞过的几架飞机,对着飞机留下的尾烟有些出神。“以往过是几天一次,今天都过了三波了,看来战争又激烈了不少。”少年握了握纤细的手掌,美的有些太过的脸上漏出与年龄不符的坚定轻声道“这次我一定要参军。”
六叔撑着拐擦拭者手里的枪械,看了看靠窗愣神的霍骇道;“祸害,你家老头子大老早就叫你回家做饭那,再不回去那老家伙就饿死了。”
“啊,奥就走,还有六叔,我叫霍骇不是祸害。”对于祸害这个外号霍骇讨厌的不是一点半点,当时为了改名字还和老头子打起了冷战,只不过胳膊终究是没能拗过大腿。霍骇收拾了柜台,把枪械摆整齐就出了店铺。
六叔抬头看了一眼自言自语道;“还说不是祸害,这一条街的女娃都等着你小子结婚那。”说罢心里又想到好像不止女娃,有几个男娃也在等啊,六叔想着想着嘴角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不知道脑补到哪儿去了。
战争总是由利益的冲突所引起的,所以战争的结束是利益分配得到认同的结果,但是在这里确是行不通的,庞大的人口基数使得人均资源分配少得可怜,所以战争的存在即是人口缩减的最佳方法。霍骇所在的国家叫鹅漫瑞克,战争在这个国家已经是家常便饭,在没有武器禁令的结果下每一天都会有斗殴死亡的现象。
霍骇走在路上,看着周围土灰色的一切有一股厌恶感。战争总能摧毁掉一切生机,就连绿化带都只剩下没了叶子的枝丫,马路转交处一颗棕榈树挑着为数不多的叶子。霍骇出生以来就没出过城市,他知道外头的山是青色的,但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电视里倒是偶尔会闪过青山绿水的镜头,但仅仅是一个镜头带过,更多是战火下残破的城市。霍骇记得有一个叫查爱那的国家,那里没有战争一片祥和,街道两旁是整齐的灌木丛,还有参天行道树遮下大片大片的阴凉,霍骇有些向往那样的地方。绿色的东西总让人有些不由自主的想亲近,霍骇不由自主地走到那棵棕榈树下伸手在细长叶子上折了一小节细,他不想摘太多,他怕这为数不多的绿色也消失了。
街道上时不时传来枪声让人烦躁,有的是在练枪而有的在杀人,然后无辜的人被灾难找上了门,霍骇被人拿枪指着赶进了这家名叫宝石海滩的金店里,他有些无奈,外来的人种总是会受到歧视,即便是他有着那张绿色的本本在那些人眼里他依然是黄皮猪。所以霍骇成了唯一一个被拿枪指着脑袋的人质,霍骇有些无力的举着双手,扫了一眼快抵在眉骨上的枪口。
劫匪有三个,一个正在装柜台记里的首饰,一人手拿枪指着霍骇在门口把风,一人拿着一把微冲指着角落里包括金店老板在内的三个人质。金店的老板是一个老头子,穿着一身黑红相间的长褂,怂拉着脑袋冲着霍骇挤眉弄眼,另外两个人质是一对年轻的情侣靠在一起瑟瑟发抖,看样子是来买东西遭了这无妄之灾。
恶人总是与常人有大的区别,常人在大街上捡点钱都要环顾四周看有没有人注意到,捡的数目大点的心跳都会不由自主的加速(个人不能理解大街上捡钱交工的行为)。霍骇眼前的劫匪显然不是常人,或者说霍骇有些过于吸引人,劫匪上下打量着霍骇眼里透着淫色,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用手枪指着霍骇让他背过身,然后将手里的枪换到左手然后指着霍骇的太阳穴,右手环过霍骇的脖子。一股浓浓的恶臭从劫匪的胳膊底下传了出来钻进霍骇的鼻孔里,霍骇只觉得胃里一阵抽搐然后直冲喉咙,霍骇的眉头皱了皱眉,清秀的脸露出一丝淡淡的杀意。
劫匪把头顶在霍骇的后脑勺上,在霍骇略微有些长的头发里吸了一口道;“老大,这小娘们身上的味道真好,要不咱们嘿嘿嘿嘿乐呵乐呵。”那个正在看着其他三个人质的劫匪盯着那对情侣女孩猛看也出声附和道;“老大,这街道也没人,咱关了门玩玩,应该不会有事的。再说这外头打的那么凶,条子那帮蠢货不知道盯着那里,哪有人会注意到我们。”说罢不等那老大回应就把枪扔给押着霍骇的劫匪就去拉卷帘门。
劫匪老大有些厌恶的抬了抬眼皮道;“五分钟,快点,碍事的做掉。”霍骇看着拉下来的卷帘门挑了挑眉头,看了看店长旁的那那对情侣有些头疼,店长老头子看着霍骇对着那对情侣努了努嘴,又扫了眼霍骇旁边的劫匪一张老脸憋着笑笑着皱成了一朵菊。
老店长发什么疯他是知道的,无疑是看自己又被人当做女孩子在那幸灾乐祸,霍骇有些无语的瞪了老店长一眼。押着霍骇的劫匪到时注意到了霍骇的动作只当做霍骇向着那老头子求救嘿嘿笑道;“小娘们莫怕,那老头和那小子都自身难保了,你求他们没用的,只要你把大爷伺候舒服了大爷是不会伤害你的。”
“几几位大爷,我我爹是勒布朗,就是那个伯维尔家族的族长,我爹很有钱的,我可以给你们很多钱,求几位大爷放过我,还有几位大爷要是喜欢这女人就就随便玩,几位大爷放心这女的还是原装货,要是不够我再给几位大爷找来。”那对情侣模样中的男的一听自身难保就指着身边的女的忐忑地说着,脸上的冷汗从鬓间一缕一缕的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