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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平道歉了，田小福也就不生气了。“晚些时候我做些小菜，我妈带回去，若是我爷爷吃的好，我再做些也可以。”言外之意是顿顿做是不太可能的。

季平心里有些苦，虽然女儿看着还笑眯眯的，可是却和刚才不太一样了。他想到刚才女儿摘菜、做饭熟练的样子，心里懊悔不迭，可是又不知道从哪里补救。照顾女儿对他来说简直要比指挥军队打仗难太多了，和女儿的相处，也很笨拙。沉默了半响，季平才找到话头，试图缓解挽救一下。

“刚刚你妈说你出国留学？拿到录取通知书了？”

“恩，拿到了。”

方白看着这父女俩不尴不尬的，帮腔插言，“小福考上格拉斯哥美术学院了呢。算起来，我们娘俩勉强也能算校友了。”

“当初怎么没考国内的大学？能考上格拉斯哥的话，也能来帝都大学读书了。在家附近也方便一些。”

季平说完了方白就直接在桌子底下踩了他一脚，不会说话能不能憋着！啊？！憋着！！！

此时的季平心里真的是real苦了。他没说错啥吧，是真的没说错吧。他就是感慨了一下，为以后小福不能天天回家可惜了一下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