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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羽铭自从到了兵营后,见了司徒云逸就瞅一眼闭一眼的冷哼,仿若司徒云逸欠了他很多钱不还一样。也难怪墨羽铭如此,他心里对当今圣上不满却又无法发泄,遇见了一个司徒家的人肯定不给好脸色。
话说回来,自墨羽铭来了之后,兵营整日都人声鼎沸,不知晓的人还以为墨羽铭是个练兵的料子。士兵每天都精神饱满,志气高昂呢!
怕是别人小瞧混世魔王的称号,墨羽铭到兵营的第一天就用自己的小青把那些溜须拍马、作威作福的人修理了一顿。亲者痛仇者快,他这一举自然收拢了那些有志之士,也让心有叵测的人惧怕。
第二日,墨羽铭就聚集了那些平日里张狂惯了的将领去给自己捉蛐蛐玩。第三日,他又带领众人捉蛇。第四日,三五成群的赌博喝酒。待到第五日,又变着法的斗鸡……反正样百出,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墨羽铭做不出来的。
整个兵营用那些弹劾墨羽铭的言官的话来说,就是乌烟瘴气,堪比闹市中的闹市,不成体统。司徒雄寒着脸看着那堆成山的奏折,墨老侯爷腰弯的更厉害了。
“这些人平日里作威作福习惯了,小魔王此去教训一下他们也是可以的,但兵营还是要严肃些!”
墨老侯爷听着司徒雄的话,只能连连应和是。相比墨羽铭去找慕容轩,他折腾这些样。老侯爷觉得只要不太过分,他还是可以纵容的。况且墨羽铭越表现的不成器,皇上对墨家也就越放心。
入夜,墨羽铭由于被墨侯爷的信训斥了番,一个独做在兵营外的坡地上喝着闷酒。
“一个人在这里偷偷喝酒,可不够兄弟哦!”
司徒云逸边说,边坐在了墨羽铭身边。不料墨羽铭忽然出手,嚷道:“谁是你兄弟?我才没有你这样的兄弟!哼!这个破地方,小爷一天也不想待。”
司徒云逸拆着墨羽铭的招式,见墨羽铭下了真招,知晓这人是真的生气了。
“呸!这地方我也一天不想待下去!”司徒云逸骂道。
“既然你不想待着,那干嘛还龟缩在这?为什么不走?”
走,怎么走?司徒云逸苦笑起来。他何尝不想走,他也想像三皇姐一样一走了之。可走真得可以解决所有问题吗?不能,走是懦夫的行为。他没有资格走,他既然出身在了这皇家,凡事就不由得他做主了。
三皇姐最近来信说让我放弃不属于自己,好好珍惜眼前的。说什么不要做傻事,要以大局为重。呵呵!我何曾争取过?又谈什么放弃?什么是傻事?倘若一个人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活着,岂不是最傻的事?而我现在就在做这件最傻的事。
司徒云逸接过墨羽铭的这招后,语气不善地反问墨羽铭:“你呢?既然不喜欢这里,为什么不逃?你不是号称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王吗?怎么今日也有怕的时候了?”
墨羽铭词穷,气的鼓起了两腮,将酒瓶一摔,怒气地回道:“小爷,我要你管。我爱去哪就去哪!”
墨羽铭说着说着笑了起来,司徒云逸也笑了。刚刚还打的火热的两人,此刻已经好的勾肩搭背,如胶似漆。
“云逸,你说我们要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待多久吗?小爷我的样年华不会都虚度在这里了吧!我还没有娶媳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