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挑着音问：“哟！嫌少？两个？。”

方宇只好说：“书记，我就算了，真的。”

“书记！在这儿叫我欧阳！”

方宇无奈地点头，说：“好，你随意，我喝酒就行。”

欧阳歧视地看着方宇：“最讨厌你这种假正经的人！”说罢，走过去挑选女伴，那几个姑娘争先恐后地向欧阳示好，扭动着几乎光着的身体展示身姿，欧阳最终挑选出四个，指着其中两个说：“你们俩，陪他。”然后搂抱着另外两个坐回了沙发。

那两个被指定陪方宇的姑娘，一个左一个右地坐在了方宇旁边，方宇闻不了她们身上的香气，控制不住地咳嗽了起来，喝了口酒压了压，过不多会儿，又咳嗽起来，直吵得欧阳厌烦起来，指着那两个坐在方宇旁边的姑娘问：“你们俩怎么回事？会不会伺候人？”两个姑娘一听，赶快动起手来，开始给方宇拍后背，方宇吓得一下站了起来，说：“我去趟卫生间。”刚走到门口，欧阳说：“去哪儿呀？卫生间就在屋里！”方宇回头一看，果然，这个包间是带卫生间的，于是折回去进了卫生间，洗了把脸，对着镜子看着自己，满心懊悔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

从洗手间出来，看见欧阳拿着自己的电话在说什么，方宇赶快抢了过来，放在耳边听时，电话已经挂断了。方宇有点急了，瞪着眼睛问：“你干嘛拿我电话？！”

欧阳一把抢过方宇的手机迅速地拆下电池，说：“最讨厌玩儿的时候来电话！”

“给我！”方宇伸出手去抢，但他根本抢不过欧阳，欧阳看着方宇又急又气的样子，笑得不行，说：“上了贼船的感觉吧？”方宇气得说不出话来，真想揍他一顿，欧阳接着逗方宇：“知道什么叫贼船吗？就是当你想下船的时候，根本下不去，这就叫贼船。”说完，自顾自地大笑起来。

方宇无奈，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在靠墙的位置，那两个姑娘也起身来到他旁边坐了下来，香气很快又散到方宇的鼻子里，方宇又开始咳嗽起来，欧阳终于忍不住，走过来，照着那两个姑娘，一人一个嘴巴，喊了一句：“你们是他妈死人！不会给倒杯水去！”一个姑娘迅速起身去倒水，方宇趁机跟欧阳说：“我过敏，真的，让她们回去吧！”欧阳笑着问：“你对什么过敏？”

方宇一边咳嗽一边说：“那味儿，我闻不了。”

欧阳立刻说：“行，换个没味儿的。”说着就往门口走。

方宇赶快拉住欧阳：“不止是味儿，我都过敏，真的，我能陪你喝酒，多喝点也没事，但这事，就算了吧。”

欧阳坏笑着看方宇：“求我，你求求我，我就答应。”

方宇呆呆地看着欧阳，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

过了一会儿，那个倒水的姑娘回来了，递给方宇一杯水，方宇说了声谢谢，把水放到一边。还没回过身，又被香气呛到了，又开始咳嗽。

欧阳叹了口气，指着离方宇稍有点距离的位置，对那两个姑娘说：“你们俩坐这儿。”

方宇这才坐回靠墙的位置，一个人喝酒。

一连五天，方宇都陪着欧阳，天亮的时候去酒店睡觉，睡醒了，就跟着欧阳泡在这间房里，好在欧阳不再为难方宇，任由他唱会儿歌或喝喝酒。

欧阳自己则是每天都要找四五个姑娘坐陪，他们变换着各种方式喝酒、猜拳，那几个姑娘对自己的肉体完全没有了羞耻心，为了讨好欧阳，不断地扭动、摆动着撩惹的姿势。

方宇则一个人唱唱歌，累了，就坐在墙角喝酒。

这一天，方宇正坐在墙角喝酒，欧阳就拿着两瓶洋酒，带着那几个姑娘围了过来，递给方宇一瓶：“喝点这个！”方宇接过来一看，洋酒，他不懂是什么酒，对着欧阳伸过的酒瓶碰了一下，举起瓶子喝了一口，好烈的酒！从嗓子到胃都热辣辣的，欧阳观察方宇的表情：“怎么样？够劲儿吧！”说着，又举起酒瓶跟方宇碰了一下：“干！”方宇举起酒瓶喝了一口，刚要放下酒瓶，欧阳就竖起一个手指摇了摇：“我说的是‘干’！来，我给你做个示范。”说着，他举起酒瓶，“咕咚咕咚”地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方宇长出了一口气，晃着瓶子迟疑，欧阳提醒说：“怎么着？女人这事我已经让步了，喝酒还要我让步？你可看好了，这是三百多毫升的小瓶，我已经不算为难你了吧！”

方宇无话可说，举起酒瓶一口气喝了干净，欧阳身边的女人一个劲儿拍手叫好，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屋里的人齐齐地向门口看去，竟是李卫和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