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顿了顿脚步,他急忙朝弗离那走去,一边上下打量着弗离一边开口说道,“哎哟弗离姑娘怎么亲自来添香了,洒家都听说了,你这身子上的伤听说很是严重,这活儿你让其他宫人代劳也是可以的呀……快去歇息吧。”
伤?
弗离的眼睛骨碌碌地转了一圈,忽然明白过来,对,她还有伤,她被屏玄公主杖责了,气得她都忘了。
于是她身形一软,便是装出了一副苍白的神色,柔柔弱弱地低头朝严公公行了个并不标准的礼,轻声开口道,“严公公莫要担心,弗离,弗离并无大碍,咳……”
她受伤了?
姬珩清冷的眸光落在她身上,若有所思。
原来方才屏玄公主教训的人是……她?
“你受伤了?”姬珩心中有了些确数,不过依旧开口问道。
“奴婢无碍,不劳烦殿下关心了。”弗离低低地又行了一个礼,柔柔的声音带着一丝似有似无的冷意。
“怎的,”姬珩慢条斯理地起身,一拨那书案上的纸张,静静地看着弗离,墨眸噙着一丝浅淡的情绪,“你在生本王的气,气本王没有出面?”
“弗离不敢。”面子上该做的她都会做,弗离立马低下身子跪在地上,似乎是惧怕他的责罚一般。
严公公怔了怔,看着姬珩,总觉得王今日的话有些多。
“伤得可重?”姬珩扫了她的全身一眼,却没有接她的话,自顾自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