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听到这话,非常高兴,但是惊讶之余又有点不敢相信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司徒点头。
方清又有点失落的说道:“可是,我现在没能力还你当时买笔筒的钱。”
司徒笑道:“我说了让你还了吗?这笔筒本来就是你们方家的,我带走有些不妥。你留下吧,也算是留个念想。其实这东西我拿回去也是倒手卖掉的,一点意义都没有,现在看来放到这里更有意义。至于买笔筒的那三十万,就当是我对老艺术能够流传下去的一种投资吧。我希望等以后我的孩子长大之后还能听到古老的戏曲,而不是只能在书本上看看介绍而已。”
司徒并没有说是对方清戏班的一中捐赠,他怕方清和那位年面人儿的老人是一种性格,把捐赠当作施舍,因而拒绝。搞艺术的都是高傲的,这点毋庸置疑。
“这”方清有点犹豫。
司徒说道:“行啦,方清大哥,咱们之间虽然是一面之缘,但不至于这点交情都没有吧。我给你投资三十万,为的是我儿子以后还能听一听华夏传承下来的艺术,你可以从某种方面理解为我买了三十年的票而且还是个专座。”
“呵呵,你小子真会说。行了,我也不跟你客气了,反正现在我也没钱还你,我就当会老赖吧。走,哥哥我请你吃饭去。”方清说道。
几个清爽小菜,一坛子绍兴黄酒,让司徒二人喝了个痛快。
司徒问道:“方清大哥,您有没有将戏班子挪个地方演出的想法?俗话说树挪死,人挪活吗。在外面找个更适合徽州戏的地方。”
方清痴笑道:“哪里还有比徽州更适合徽州戏的地方?徽州人都渐渐失去了兴趣,别人就更不爱听了。”
司徒说道:“我有个好去处,不知道您有没有意思。”
“哦?”方清听到这话,酒醒了一半,捏了一颗花生米放到嘴里,问道:“哪儿?”
司徒说道:“我开了个山庄,建筑都是一水的徽派风格,你觉得这里再多一个徽州戏班子是不是更有感觉?”
司徒终于说出了此次前来的目的。
其实,司徒这次来,并没有带笔筒回去的意思,当看到老人的遗像,以及方清将笔筒放在老人遗像前,司徒知道这个笔筒对于老人对于方家太过重要,司徒更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司徒知道方清有了这三十万的支持,也撑不了太久。所以他这次来是想探一探方清的口风,如果他愿意带戏班子去自己的山庄演出,那实在是太好了。
自己的山庄光提供食宿,显得单调一些,要是搞点娱乐项目,那岂不是更有卖点。而且,与自己山庄最搭配的莫过于徽州戏。
游客们虽然不懂徽州戏,但是他们却很少听过,或者是从来没有听过。新鲜的东西总是最吸引人。
司徒解释道:“这些游客大多数都是大城市的,来自五湖四海,过来度假,听听戏,我觉得更符合你的定义,那就是将徽州戏传扬到全国各地。你觉得怎么样?”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