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天气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冷,连很少下雪的A市都在飘雪,虽然雪不大,但对于很少见到雪的南方孩子来说,都是一件激动的事情,孩子的热情高涨。
看见晏邯夕跟智障一样,小心翼翼做着自己那个巴掌大的雪人,安然站在旁边极其不屑。
“你能不能做快一点,这么冷的天,站在这里就等着你做一个雪人,还算不上雪人。”安然缩了缩脖子,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小时候没那么怕冷,倒是长大了,怕冷得不行。
“雪人啊!你等会我去找个树枝给它做手。”晏邯夕又颠颠跑到别处。
安然翻了个白眼,“白痴。”
晏邯夕不乐意了,“我要是每年都往初淡之奶奶家去,我也不觉得稀奇了,要是你很少看见,我看你比我都要夸张。”
安然都忘了自己第一次看见雪是样子了。
“她比你淡定。”初淡之说。
安然嘿嘿一笑,“我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
“哼,看不上。”晏邯夕跟个要过冬的仓鼠一样,找根树枝都找得精致。
又一股冷风吹过来,安然狠狠打了个寒颤,她感觉冷风全往她脖子里面钻,她瞥了眼初淡之,初淡之的围巾看上去很暖和。
初淡之看她,“过来。”
安然又傻乎乎一笑,跑过去,初淡之把自己脖子上的围巾取下来,安然主动把脖子凑过去。
初淡之把围巾给她缠上,“让你早上出门不带。”
初淡之给她缠上,只露出安然一双眼睛,她闷闷地说:“早上那会也没那么冷。”关键是她的围巾和初淡之的围巾看上去都是差不多的,就明显有一种狼狈为奸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