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过去敲了敲窗,接着门锁下来,紧闭的窗也跟着放下来。
安承幸笑着看着两人,“上来。”
安然看了眼坐在他旁边的封翎,封翎被吵醒了,还睡眼惺忪地给安然和初淡之打招呼,脸上还有个不深不浅刚刚留下的咬痕。
不说安然以前不懂,但是现在可是很明白,指着安承幸骂了句,“禽兽。”跟着初淡之上了车坐在后面。
安承幸笑看了封翎一眼,偏过头舔了舔唇说:“你骂你哥哥是禽兽,你就是小禽兽。”
安然不理他,靠上来看封翎,“封哥哥没睡好吗?为什么还来这么早?”
封翎坐起身子,往旁边白了眼安承幸,安然也看不见,只听见他的声音,说:“是没太睡好。”
“累着了,累着了。”安承幸在旁边接嘴,笑得扯起嘴角一个劲的满足。
“你闭嘴好了。”封翎都懒得瞪他了。
安承幸笑笑,开车出去,边开边说:“不打扰你,你好好睡,睡起来我们就到了。”
“为什么这么早?我成绩都还没有查,不知道有没有过。”安然给自己剥了颗,又给初淡之剥了颗,问了安承幸和封翎两个人都不要,安承幸顺便还说了她一句小孩。
“肯定过了,不用查都知道。”安承幸说。
安然就奇了个怪,以前她弹琴的时候,安承幸不是说难听就是说折磨,考试也是,一路考上来他都没有说过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