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苏浅落备了马车便进了宫,“可打听到萧风绪的被关之处了?”原来苏浅落进宫便是为了去见萧风绪与他商量助他回平阳之事,景亭就连自己的亲兄弟都能够杀害,那么他又怎么能够放过萧风绪呢?可萧风绪身为一国之君又怎么会如此软弱呢,被他囚禁在此处呢?
早在他被囚禁的第二日,他的贴身侍卫,暗中保护他的卫队便早已经寻到了他,而他却不愿意离开!
萧风绪坐在窗前,镇定的拿起茶杯,回想起那一日,“陛下,如今这种情况,你便快随属下离开吧!”萧风绪的贴身卫队一直经过秘密训练,对于这宫苑根本就无法困住他们,而领头的侍卫唤作池墨,自小便跟着萧风绪,说是侍卫,更像是兄弟一般。
“再等等,她一定会来寻我!”池墨一直在暗中保护着萧风绪自然知晓他在等什么,他在赌,赌她的心,会不会这一次有可能在心上有他的几分位置。
“陛下,您还真是个痴情种子,您这后宫却瞧都不瞧一眼,这平阳的姑娘哪里差了,您非得吊死在一颗树上?”池墨与萧风绪说话自然是随意了一些的!
“胡说什么呢?这世界上再没有比她更好的了!”他的脸上满满都是幸福的微笑,他全然记不清她说过的那些拒绝的回答的,却有些痴汉脸傻傻地回忆。池墨心想着从前这冷漠果敢的陛下算是被这小女子收的服服帖帖了,但是若不能帮助萧风绪一把还不知道他要等到何时才回去,恐怕那时,雪相把控朝政,国家便会大乱了,于是他便将那一封二皇子遇害的密信偷偷送到了丞相府中,还引导苏浅落认为这便是白景亭所作所为,好让她有些动摇的心彻底偏向自家主子。如此,苏浅落当真匆匆进宫来见萧风绪。
“郡主,您不能进去,皇上有令谁都不能靠近翔光殿一步。”苏浅落好不容易打听到了萧风绪所在之处,却被两名侍卫拦下了。
“是吗?”浅落掏出腰间的令牌,那侍卫见到,便十分恭敬地放了浅落进去。而始终悠闲的萧风绪见到苏浅落自然是惊喜不已,他一把将苏浅落紧紧相拥在怀中,二人的身高有些许差距,她在他怀中倒是格外的小鸟依人,只是这一个举动可是将苏浅落吓得不轻,双臂直直的摆在两侧。
“笨丫头,你怎么现在才来!来了就好来了就好。”他的脸上写着无法言表的喜悦与满足,此时此刻却只想紧紧抱着她,一刻也舍不得放开。
她轻轻推开了他的身子面上有一些通红的尴尬,“别不正经了,听我说,明晚是皇祖母的头七,白景亭跪在皇祖母寝殿守灵,明晚我们便离开,你听清楚了吗?”苏浅落一副十分严肃的模样,倒是萧风绪显得有些不正经的样子,其实,若是他想离开,这里也许根本困不住他!
他显得有些嬉皮笑脸,“你同我一起走吗?你不走我便不走!”这恶魔皇帝如今倒像是变了一个模样,越发的无赖了,苏浅落微微点了点头,这可把萧风绪高兴坏了,再次将苏浅落一把揽在了怀里,他觉得自己终于赢了,她的心中一定是有自己的。那么今后无论十年,二十年哪怕一生一世他都愿意等她,等她的心中只剩下他!
苏浅落有些被这孩子气的萧风绪惊吓到了,竟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拒绝,他却突然间用两只大手捂住她有些微红的脸庞,轻声道:“丫头,谢谢你,谢谢你让我的这场赌局终究是赢了!”他的眸子泛着明媚的光亮,好似泛着微光的湖面,波光粼粼。这让苏浅落更加慌张了,急忙转身离开。而萧风绪却笑得更加满足,但是还有一件事情他得在离开之前去完成。
寝宫内的昌平手中拿着绣的不成样子的绣品,有一针没一针的绣着,明显心思不在这上面,“想什么呢?没想到几日不见,我这琴棋书画都一窍不通的皇妹竟然学会了刺绣,只是这绣的我是着实看不懂啊!”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昌平突然回转了身子,手指却不小心被扎出了血,她慌忙将伤口在嘴里抿了一下!
她见到萧风绪,立刻从座位上弹了起来,道:“皇兄,你怎么会……”她的眼神中满满都是诧异与问号!
“这个皇宫困得住我吗?我来是想告诉你,明日我便离开这里回国了,你是否要与我一同回去!”萧风绪不能让昌平在景亭身边,因为在他的心里从未有过她的半丝影子!
而昌平听到萧风绪竟然要她离开,不时来了底气道:“你走吧,我是不会走的!”这个妹妹的脾气真是个倔强的,即便景亭根本不爱她,她却依旧想留在他身边,她相信总有一日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这兄妹俩人倒是一个脾气的固执!
这可把萧风绪气坏了,“他有什么好,他根本不爱你,不过是利用罢了,你又为何如此执迷不悟呢?”
“何谓执迷不悟,难道皇兄对苏浅落不是吗?明明知晓她思慕之人并不是你,却还是愿意等下去。我们兄妹俩竟然是同一模样,可笑可悲!”昌平竟然如此说,这可让他有些哑口无言。
“既然如此,那从今以后,荣辱便都需要你一人承受,皇兄不能在保护你了。”昌平转过身子,不让萧风绪瞧见她的脆弱,萧风绪摇了摇头,无奈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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