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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了让风纪飏成为他最有杀伤力的那颗棋子,所以策划了这么大的一个惊天阴谋,最终目的是为了让风纪飏因为自己父亲的死,彻底仇恨奥西姆,并更猛烈地攻击御集团。”老菲尔曼说道。
穆允祺问:“奥西姆他知道这一点吗?”
兰德深沉说道,“或许他知道,或许他同样需要这个好时机。”
在老菲尔曼说完之后,室内的三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飞机上,靳恩和安静地坐在靠窗的座位上,侧头望着机舱外的蓝天和渺小如甲壳虫样的来往汽车。一张精致的小脸木然地,没有任何表情。
邓延坐在她的身边,看向她,小心翼翼地说道,“大嫂,你不要不高兴,老大肯定很快就会过来与我们会合的。”
靳恩和转过头,望着邓延,轻声道,“其实你去丹麦不是要公干,是为了保护我吧。”
邓延没想到靳恩和会突然来这么一句,赶紧咽下口水,解释道:“真的是凑巧,哈哈,没事我保护你干嘛,要保护你也是老大保护啊!”
说完,他又突然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他们的痕迹已经如此明显,恩和虽然单纯些,但又不傻,她自然是能察觉出异常。
唉,最麻烦的就是公事和家事混在一起,令人投鼠忌器,左右为难。
靳恩和没再说什么,继续转头望向窗外,白云朵朵,天空湛蓝。
就在邓延以为她不会再提起的时候,靳恩和突然又开口,“其实你们早就商量好了,把我骗上飞机,免得碍了你们的事。”
直到这时,邓延才开始佩服起龚宇来,因为不管什么尴尬的场面,他总能找到一个突破口化解,虽然有时不得其法甚至弄巧成拙,但好歹大家不冷场,不别扭呀!
靳恩和说完之后,不等他回答就自顾自地去看机舱外的蓝天,弄得他顿时失语,不知如何继续下去。听老大的意思,在他将所有的事情办妥之前,他都得陪着恩和。如果每天都是这样的情况,那他会不会郁闷得英年早逝。
良久,靳恩和没有说一句话,更没有去看邓延。似乎这样也好!邓延在心里想,只要开口说话,依他家大嫂的性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毫无征兆地冒出一句,不疼不痒,却让他不知所措得想要跳楼的话。
最关键的是,老大吩咐了,必须让大嫂开心。保证恩和的安全,他还是比较有信心的,但要让恩和开心,除了老大立刻赶到丹麦,还能有别的办法吗?
邓延心里想着,不禁偷瞟坐在身边的恩和,只见她一直都在看着窗外。因为脸侧着的关系,他并不能完全看清她的面部表情,不过想想也能知道,她这时的情绪不可能好。更重要的是,要逗一个并没有幽默细胞的人开心,是多么难的事情。
但,总算是有可借鉴的榜样的。邓延在脑海中仔细回忆龚宇讲笑话的细节,搜肠刮肚一番之后,他终于有了主意。
“大嫂,一直干坐着也没什么意思,不如我们来玩脑经急转弯吧。”
说罢,他望着靳恩和,静候她的回答,却没得到响应。但他还是自我陶醉地讲了起来,“有一个哑巴去剪刀铺里买剪刀,他对着店里的伙计一顿比划。店里的伙计很快看懂了,并将剪刀拿给他。哑巴高兴地走了。后来又来了一个瞎子,他也想买剪刀,他该怎么办!”
可靳恩和仿佛没有听到般,半点反应没有。邓延尴尬地呵呵笑道,“当然是直接说呀!他是瞎子,又不是聋子。”说完,他又去看坐在身边的靳恩和,还是没有反应。
无声地叹口气后,他继续,“还有一个。一条船上有30只鸡,20只狗,10只山羊,请问,这条船的船长多少岁?”
“哈哈,你肯定猜不到,因为我也不知道船长多少岁。鸡啊,狗啊的,和船长有毛关系。但很多人就是喜欢把些无端的事情全部都生拉硬拽地联系到一起,结果只是给自己造成了无穷的烦恼。”邓延尽力模仿龚宇没心没肺的模样,只为了博大嫂一笑。
结果依旧事与愿违,靳恩和嘴角都没动一下。
难道还是不够好笑!邓延又在大脑里搜索一番,开口说,“我还有一个,保证好笑。”
“一只老虎追一条蛇,蛇一下子藏到了水里,老虎便守在河边,等着蛇上岸。后来河里头有只乌龟爬上来,老虎冲过去按住他,小样!别以为你脱了马甲……”
“邓延!”在邓延的笑话即将要讲完的时候,靳恩和突然打断他。
“大嫂!”邓延听她终于开口说话了,忙欣喜地看向她。
靳恩和脸上终于出现笑容,“我没事,你不用如此费力地让我开心,这是龚宇的特长,不是你的。虽然,刚才我没笑,但还是谢谢你。”